慕霓裳满头大汗,有力的趴在严政胸脯,娇喘连连:“三日内不得沾水,千万服膺,不然有性命之忧。”
慕霓裳往前一凑,唇唇相对,严政被压的躺在床上。
严政低头一看,并无任何花腔,只是胸膛到耳后有阵阵麻痹,奇特道:“此乃何术?为何并无任何图案?”
“我不要你死,还要帮你平步青云,你可情愿?”慕霓裳把他推到在床。“我万花门财资无数,妙手如云,可惜皆是女辈,你若入我门下,定当助你北灭契丹,横扫西夏,安定吐蕃,光复千岛,到时候你权倾天下,只要让宋皇将本相公知天下,告天罪己,迎我祖师牌位入圣仙宗祠,了她生前夙愿,万花门任凭差遣,百死无悔!”
慕霓裳左手一翻,嗖嗖两声,不知何物没入床栏中,嘲笑道:“听了好久还想走?此乃绝情针,沾血涓滴便可发作,中针者浑身奇痒难耐,狂笑三天三夜爆体而亡,你可想尝尝滋味?”
甚么?赵匡胤?他都死,不,被盗号一百二十年了好不好?和我有甚干系?严政一时转不过弯来,嘴唇动动不知说些甚么才是。
她渐渐的解开衣衫,吹灭红烛,一时候满屋旖旎,巫山云雨,严政却如南柯一梦,兀自不知。
这一夜不知梅开几度,终究沉甜睡去。直到日上三竿,方被唤醒,本来是奉侍他换衣。
严政惊诧,尼玛,我如何不记得甚么北鼻哈内的?看模样也不是编的,这可怎生是好?
慕霓裳如释重负,自言自语道:“不先中毒,如何解毒?这类羞事,若非门主之命,哼!”
醒来时,严政感受精力充分,生龙活虎,并且一丝不挂,身边一人抱着他,缠绵道:“官人,我还要!”
“去哪儿?”他跟在白仙儿身后。
“此乃门主之意,明日你天然分晓。些许麻痹,接收完天然如常。”
唉哟,啊!贰心脏一缩,俄然昏迷畴昔。
“何为凤癸精血?刺何图案?为何麻痹不已?”严政感受半边身子毫无知觉。
“我师祖姓赵名讳京娘,十七岁时烧香还愿遭劫,遇赵匡胤拔刀相救,二人缠绵千里,被他花言巧语哄瞒,苦等十三载不见爱郎返来,终究了断残生。”慕霓裳悲忿难以名状,沉浸在无尽的回想当中:“师祖为避讳世俗改姓慕名讳思君,当时竟已珠胎暗结,为家属所不容,凄苦悲惨,饱受凌辱,幸机遇所至,遇恒山神尼收为弟子,后产下一女,起名赵芊芊。”
“如何是你?”严政吓了一跳,这才想起昨夜之事。
严政讷讷的问:“你也是她的先人吗?如何不姓赵?”
慕霓裳含笑吟吟,贴身过来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这朝中之事,我万花门晓得一半,这江湖之事,我万花门无所不知。你休要自恃才高,欺我妇人无知。”说完一推他,媚眼翻飞:“门主若毁掉那赵家王朝易如反掌,只不幸大宋百姓,不忍生灵涂炭,哑忍至今。”
“严公子,王相公本日入朝,先自回府了,奴家服侍您。”白仙儿和顺似水媚眼含春,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:“严公子莫要健忘奴家,如果有情,奴家愿结草衔环,常伴摆布。”
公然,没多久声音变停止了。
严政仿佛看过一出京剧,可戏里不是这么演的啊?《千里送京娘》,对,不是结拜为兄妹了么?对,那赵京娘最后确切是投湖他杀的,赵匡胤还去祭拜,追封她为“贞义夫人”,公然是风骚天子套路多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