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政咽口唾液,估计该扯到本身了:“故事很出色,可惜与我无关,我能够走了么?”
严政讷讷的问:“你也是她的先人吗?如何不姓赵?”
白仙儿破涕为笑:“好啦!奴家自知卑贱,不过一烟花女子,草鸡如何配鸾凤?官人请随我来。”
“我师祖姓赵名讳京娘,十七岁时烧香还愿遭劫,遇赵匡胤拔刀相救,二人缠绵千里,被他花言巧语哄瞒,苦等十三载不见爱郎返来,终究了断残生。”慕霓裳悲忿难以名状,沉浸在无尽的回想当中:“师祖为避讳世俗改姓慕名讳思君,当时竟已珠胎暗结,为家属所不容,凄苦悲惨,饱受凌辱,幸机遇所至,遇恒山神尼收为弟子,后产下一女,起名赵芊芊。”
严政估摸走了三百来米,看来这万花门公然财力薄弱,前面的倚翠阁只是冰山一角,前面如此之大的修建群落堪比皇宫后园,心下有些忐忑,不由一脸寂然。
昂首望去,这座楼有三层,红砖金瓦、雕梁画栋,特别是各处雕镂的牡丹斑纹,栩栩如生,竟似活色生香,可谓巧夺天工,门口挂着一幅春联:有此倾城好色彩,天教晚发赛诸花。横幅是:牡丹堂。
这么刁悍?和顺点行吗?可惜他想错了。
大堂并无一人,四下喧闹。两人穿太长廊,直到后园,这里山石秀美,曲径通幽,佳木茏葱,奇花烂漫,一带清流,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。
循着蜿蜒小道,来到一座都丽楼前,白仙儿见礼道:“官人自行入内便可,奴家辞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