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这倚翠阁仆人想要邀您共进午餐,奴家顿时要回怡红楼,趁便代为引见。”
“去哪儿?”他跟在白仙儿身后。
慕霓裳悄悄抱住他,闭目答道:“此乃用七彩之石研磨,配以凤癸精血调制,平时无状,但若中毒、喝酒、行房中之术时方可隐现,是你身份意味和护身之符,此乃绝密,非本门死忠不知。”
慕霓裳左手一翻,嗖嗖两声,不知何物没入床栏中,嘲笑道:“听了好久还想走?此乃绝情针,沾血涓滴便可发作,中针者浑身奇痒难耐,狂笑三天三夜爆体而亡,你可想尝尝滋味?”
白仙儿垂泪道:“呜呜!官人昨夜还叫奴家小甜甜、甚么北鼻哈内的,还说要为我赎身,现在却弃之如敝履,果然是逢场作戏、下床无情!”
这一夜不知梅开几度,终究沉甜睡去。直到日上三竿,方被唤醒,本来是奉侍他换衣。
“如何不是奴家?”白仙儿掩口而笑:“官人昨夜真是威武,奴家几乎起不得床,不知官人可曾娶妻纳妾?”
慕霓裳起家,吟诵道:“美人卷珠帘,深坐颦蛾眉。但见泪痕湿,不知心恨谁。”
慕霓裳含笑吟吟,贴身过来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这朝中之事,我万花门晓得一半,这江湖之事,我万花门无所不知。你休要自恃才高,欺我妇人无知。”说完一推他,媚眼翻飞:“门主若毁掉那赵家王朝易如反掌,只不幸大宋百姓,不忍生灵涂炭,哑忍至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