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白玉箫如此一说,张三丰惊道:“如此说来那黑衣人倒不是有眼无珠。我虽不清楚你的武功,但想能做孟钰的朋友,必然技艺不凡,没想到你竟会被强盗所劫掳。既连强盗都打不过,又谈何去戍守重重的庐州大牢救出那些武林人士?”
张三丰也笑道:“从你说的归云庄上产生的事来看,你也算技艺不凡,如果黑衣人没把你放在眼里,只怕他是有眼无珠罢,我倒不屑与他比武。”
白玉箫暗道:“怪不得这两天走在这条路上未碰到一人,只怕便是此原因。”
少年被重重摔在地上,疼得他直咧嘴,白玉箫笑道:“滋味如何?”
白玉箫笑道:“我曾听孟钰提到过你的名字。”
“白玉箫。”
“可你如何没事?”白玉箫硬睁着眼睛不让本身倒下。
张三丰一听孟钰的名字,脸上暴露不欢畅,道:“那乞丐说过每年都要到武当山给我送酒,并与我比武参议,岂知本年竟然践约,我此次下山就是要找他,传闻他在江南领着他的丐子丐孙在抗元保宋,我现在南下便是去找他算账。”
白玉箫道:“既是如此你们还筹算和我打?”
白玉箫内心担忧,面露忧色道:“他已被元兵抓去,被关在庐州大牢,现在不知存亡如何?”因而他便将与孟钰上归云庄至文世杰山下被杀,这段时候产生的事情奉告了张三丰。
白玉箫叹道:“现在却不知那兰花寨处于那边?”
马兰花?那少女叫马兰花吗,白玉箫在睡梦中仿佛听到那女子自称叫马兰花。
张三丰但觉猎奇,问道:“你如何着道,可否跟我说说?”
白玉箫此时近看才可看清他的面庞,只见约摸三十多岁年纪,长得浓眉大眼,嘴下留有三寸髯毛,虽坐在牛上也可看出身材苗条伟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