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道:“怪不得他会把玉箫送给你,你此人公然成心机。”他话说完,身子一掠,消逝不见。
他连连出掌,击向黑影。黑影一声惊奇,身形却不断绕着他打转。白玉箫连击不中,肝火大升,腿往地上一扫,击飞泥土草屑,向四周散去。
马兰花俄然醒来竟是没重视后边坐着张三丰,不觉惊得跳起来,更让她吃惊的是,四周密密麻麻躺坐着几百人。
张三丰点头道:“没错,卧牛寨我们不能去了,两人都是中了阴风掌,而阴山二老是卧牛寨寨主李良仁的部下。如果我没估计错,现在卧牛寨定是危急重重。”
阿里海见此惨状,回身便逃,几百元兵更是惊骇,见阿里海已跑,便四散而去。
黑衣人悄悄心惊,他刚才见白玉箫发疯似的击掌,内心便悄悄奇特。此时白玉箫又向他扑来,内心更是诧异。白玉箫一靠近他又拍出数掌,黑衣人躲闪不断,白玉箫掌气所至,树倒草飞。
灰袍和尚愁道:“如此说来卧牛寨岂不是已生变。”
马兰花看着中间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男人惊道:“此人是谁?”
忽见一个黑影闪过,白玉箫大怒:“近身者死!”
此时马兰花公然不断呼冷,张三丰伸手一探马兰花的手皱眉道:“也是中了阴风掌。”
黑衣人连连扇出十几个耳光,白玉箫竟被打晕畴昔,倒在地上。
和尚惊道:“张施主熟谙此人?”
元兵走到三尺处见白玉箫仍嗟叹卧地不起,举刀便向他脖子砍去。
在注气半个时候后,张三丰能感遭到两人体温开端规复。他渐渐减缓气的注入,直到最后罢手。
和尚不觉点头,一个乞丐走出道:“莫非我们要在这等元军追上,将我们包抄?”
人丛中已有两个大汉抬着副担架来到张三丰面前。担架放下,张三丰细看惊呼道:“马兰花!”
几百个元兵听到白玉箫的吼声,内心不由惊骇,再见他断刀挥刀杀死几个元兵,更是心惊胆颤,赶紧后退数丈。
如果此时白玉箫醒来,定会熟谙那男人,因为他便是去庐州救人的张三丰。
张三丰道:“此人便是兰花寨的马兰花,是在卧牛寨的八个寨主之一。”
白玉箫虽头疼的难受但耳朵还是能听得清楚。
黑衣人此时有内伤在身,他自知此时只怕难以打赢面前此人。
白玉箫听到破风声,一手搂着马兰花,一手击出一掌,掌力将几十枚银针震飞四散。
当张三歉罢手后不久,马兰花亦渐渐醒来,但白玉箫仍一动不动。
黑衣人接着又扇出第二记耳光:“叫你回塞外不回。”白玉箫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。
云罗柳眉一皱,对阴山二老吼怒道:“还不快上!”
黑衣人冷冷道:“本日便到此为止,今后我自会去找你。”他俯身欲抱走白玉箫。
阿里海顿觉死里逃生,不敢再靠近马兰花,躲到几丈远,颤声道:“杀了他。”
白玉箫抱着马兰花跃出城墙,奔至山下,但见各寨人马皆倒地不起,一动不动,场面甚是苦楚。
内心虽在奇特,但一想到白玉箫明天日落之前便被蛊毒折磨至死,内心也不觉得意,脸上又暴露冰冷的笑意。
张三丰体内的纯阳之气乃阴风掌寒气的克星。他的纯阳之气一入马兰花和白玉箫体内,两人体内的寒气便被逼出体外,如有旁人旁观,便可看到两人的七窍在不竭冒烟。
此时马兰花昏倒在白玉箫怀里,身子不断颤栗,白玉箫的头亦疼得私欲炸裂。他不敢逗留身子一动,跃出四丈远,几个纵跃后便奔出卧牛寨。
白玉箫此时只想杀人,他大吼道:“杀!”又冲向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