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丰将白玉箫和马兰花并列摆坐在一起,一手托着一人,右手按在白玉箫的背心,左手按在马兰花的背心,体内暗运纯阳之气,聚气于两手,缓缓将纯阳之气送入两人体内。
云罗柳眉一皱,对阴山二老吼怒道:“还不快上!”
马兰花看着中间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男人惊道:“此人是谁?”
阿里海正欲伸手解开马兰花的衣服,忽听身后有破风声,仓猝卧地打滚,断刀连连击断远处几棵大树。
在注气半个时候后,张三丰能感遭到两人体温开端规复。他渐渐减缓气的注入,直到最后罢手。
马兰花俄然醒来竟是没重视后边坐着张三丰,不觉惊得跳起来,更让她吃惊的是,四周密密麻麻躺坐着几百人。
几百个元兵听到白玉箫的吼声,内心不由惊骇,再见他断刀挥刀杀死几个元兵,更是心惊胆颤,赶紧后退数丈。
此时听到阿里海的声音,几十个胆小的元兵仓猝冲上去。白玉箫见那些元兵又冲上来,肝火大升,顾不得疼痛,翻身而起,连推数掌,掌气吼怒而出,几十个元兵被掌气击中,皆飞出数丈远,血肉恍惚,肢体四散。
张三丰道:“奉上前来与我看看。”
刚才白玉箫两次击在黑衣人胸口上,直击得他气海翻滚,深受内伤,此时不由打坐调息。
不一会儿,几百个元兵被杀去大半,残剩的皆逃得四散,丛林高密,不知所踪。白玉箫怒极,连连向四周击掌,掌气所至,几丈以内的丛林便被击得草屑四溅,不时有几个藏在草丛里的人被击中惨呼死去。
黑衣人悄悄心惊,他刚才见白玉箫发疯似的击掌,内心便悄悄奇特。此时白玉箫又向他扑来,内心更是诧异。白玉箫一靠近他又拍出数掌,黑衣人躲闪不断,白玉箫掌气所至,树倒草飞。
此时马兰花公然不断呼冷,张三丰伸手一探马兰花的手皱眉道:“也是中了阴风掌。”
阿里海顿觉死里逃生,不敢再靠近马兰花,躲到几丈远,颤声道:“杀了他。”
他连连出掌,击向黑影。黑影一声惊奇,身形却不断绕着他打转。白玉箫连击不中,肝火大升,腿往地上一扫,击飞泥土草屑,向四周散去。
黑衣人冷冷道:“本日便到此为止,今后我自会去找你。”他俯身欲抱走白玉箫。
阴山二老急掠攻上,挥手间便击出阵阵寒气袭向马兰花,马兰花一触到寒气便觉冷彻心底,仓猝让开。但她技艺又岂能比阴山二老快,只听马兰花一声惨呼,她被阴山击出的寒气击中,摔下屋檐。
黑衣人感喟一声,忽三丈外呈现一个约摸三十多岁年纪的男人,他笑道:“刚才在庐州打得不过瘾,我们这里再比比。”
内心虽在奇特,但一想到白玉箫明天日落之前便被蛊毒折磨至死,内心也不觉得意,脸上又暴露冰冷的笑意。
白玉箫听到破风声,一手搂着马兰花,一手击出一掌,掌力将几十枚银针震飞四散。
张三丰想了想道:“大师跑了好久,只怕也累了,不如当场歇息,四周派上人手巡查,统统等我救醒两人再说。
云罗看着他远去,脸上笑容满面,怒道:“你们两个还不快去跟上他。”
白玉箫头疼欲裂,体内又有寒气流窜,身材难受至极,又听怀里马兰花直颤栗呼冷,赶紧又急奔起来。
阴山二老相视一眼,白衣老者道:“只怕追不上,追上也无用。”
黑影站定,呈现一个黑衣人。黑衣人冷冷道:“我叫你回塞外,你为何不听我的话?”
灰袍和尚愁道:“如此说来卧牛寨岂不是已生变。”
泥土草屑劲道有力,击向四周,黑影向上躲闪。白玉箫仿佛早已预感到黑影会向上躲,他连连向上击掌,黑影半空一个翻身,翻飞出数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