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郡主笑道:“此次便饶了你,下次再胡说,我便要挠破你的肚皮。”
白玉箫一惊,问道:“你父亲是甚么人?这里是甚么处所?”
云罗郡主喊道:“没有。”从衣柜拿出一件绿色石榴裙,又对白玉箫道:“我要换衣服,你能不能再进柜子一下?”
白玉箫瞋目圆睁,道:“卑鄙!明天我定要把你们毙于掌下。”
便想推开柜子,却如何也推不开,竟似已被锁上。仓猝解开封住的穴道,运气出掌将柜子劈个稀巴烂。
话一说出,只听“咻咻”声响,数十支箭离弦而出,射向白玉箫。
白玉箫一听,不由一怔,从柜子里走出来,道:“你不怕我?”
只听那郡主道:“本来如许,也不知抓到没有?”
这句话可把躲在衣柜里的白玉箫吓了一跳,内心暗想:“只要柜子一翻开,当即点了她的穴道。”
那郡主接着道:“看刚才跟你打闹,害得茶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,你出去一下,我换件衣服。”
博罗丹笑道:“文德兄不必担忧,他深重剧毒,定不敢跑得太远,只要派人全城搜刮,定能找到。就算他幸运跑了也解不了那毒,他是必死无疑。”
白玉箫并不敢运气太久,见身后没人追来,便落在一个院子里。白玉箫扫了一眼四周环境,但见曲径通幽,小桥流水。亭台楼阁,层层叠叠,巍然耸峙,暗想:“这必是朱门权贵的宅子。”
那郡主笑道:“呵呵,我从你的眼神里能够看出,是你在怕我。你就是将军府要抓的人?”
白玉箫苦笑道:“不但下毒,另有埋伏,看来我是死定了。”
白玉箫一进柜子,只听“咔”的一声,接着便听到那云罗的呼声:“来人,将军要抓的人在这里!”
白玉箫脱手点了点身上穴道,封住血脉,不让毒气减轻,然后便躺下歇息。
那郡主道:“你能够出来吗?我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。”
白玉箫内心暗想:“在这等死与毒发而死又有甚么两样。”伸手一挥,便抓住了将近射到身材的十几支箭,又是一挥,十几支箭便如长了眼睛普通,飞向屋檐上的弓箭手,只见那些弓箭手惨呼一声,落在地上,白玉箫身子一掠而起,眨眼间蹿出数丈外。
云罗看出他的心机笑道:“你是怕进柜子后我便出去叫人对吗?”
白玉箫此时才发觉身上的毒已伸展到整只手,急道:“你有这毒的解药?”
阿里海道:“既是如此,你只要死路一条。”说着双手拍了两声,只见厅子高低,厅外瓦檐,都埋伏有弓箭手。
他只觉剧毒正在渐渐分散,不由心惊,便随便突入一间屋子。
吕氏兄弟也发挥轻功去追,但连影子都没有,又往哪追呢?吕氏兄弟又折返回,吕文德面露忧色道:“竟让他跑了,如果他解了毒,再来找我们报仇,却如何是好。”
云罗道:“我当然怕,我只不过拿到了一样东西,有那东西在手,你不敢对我如何。”
只听莲儿在内里道:“郡主,换好了吗?将军府的吕氏兄弟有事要见郡主。”
云罗道:“那里可骇。”
白玉箫一听,内心暗想:“这岂不是在找我?看来我不死他们会睡不平稳。”
云罗只得回声道:“就好。”
只听门口关上,接着脚步声渐近,待柜子翻开,只见一个美艳如花的少女映入视线,白玉箫不由严峻,连点穴都健忘。那少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,竟也不镇静。
云罗笑道:“我如何没发明本身有你说的那么可骇。”
白玉箫叹了口气道:“我娘曾经说过,如果一个女人很香,最好离她远些,这句话我现在才体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