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搜神记1 > 第18章 搜神记卷七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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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螫①之木

元康、太安之间,江、淮之域,有败屩自聚于道,多者至四五十量。人或散去之,投林草中,明日视之,悉复仍旧。或云:“见狸衔而聚之。”世之所说:“屩者,人之贱服。而当劳辱,下民之象也。败者,疲弊之象也。道者,地理,四方以是交通,王命所由来往也。今败屩聚于道者,象下民疲病,将相聚为乱,绝四方而壅王命也。”

【译文】

③傥:如果,假定。

人生他物

①屩(juē):草鞋。

①辛螫(shì):毒虫的刺辛辣有毒。比方毒害、残害。

畴昔制作羽扇的扇柄,是用木头雕镂和鸟骨的形状类似,摆列的鸟羽用十根,是取“十”这个全数。开初,王敦南征,开端改用长扇柄,上面伸出来能够用手握住,并且减少了制作它的鸟的羽毛数量,只用八根。有见地的人责备说:“羽扇,是鸟翼的称呼。创制生长柄,是筹算把握扇柄,以它节制羽翼。改羽毛数为八根,是筹算用尚未齐备的篡夺已经齐备的。这大抵是王敦擅权,又将任用没有德行的人,想盗取非他统统的帝位。”

太兴四年,王敦在武昌,铃下仪仗生花,如莲花,五六日而萎落。说曰:“《易》说:‘枯杨生花,何可久也。’今狂花生枯木,又在铃阁之间,言威仪之富,繁华之盛,皆如狂花之发,不成久也。”厥后王敦终以抗命,加戮其尸。

【译文】

【译文】

晋惠帝永兴元年,成都王司马颖攻打长沙,叛军返回邺城,在邺城的城内城外都驻扎了军队。这天夜里,兵士兵器的锋刃上都有火光,远了望去就像吊挂着火烛似的,走近去看便消逝了。这以后司马颖终究还是失利被杀。

【注释】

戟锋火光

②紒:发结。

【译文】

【译文】

【注释】

④瞽:瞎子。

【译文】

羽扇改制

②欻(xū):俄然。

永嘉六年正月,无锡县欻②有四枝茱萸树相樛而生,状若连理。先是,郭璞筮延陵蝘鼠,遇“临”之“益”,曰:“后当复有妖树生,若瑞而非,辛螫之木也。傥③有此,东西数百里,必有作逆者。”及此生木,厥后吴兴徐馥反叛,杀太守袁琇。

太兴中,兵士以绛囊缚紒。识者曰:“紒在首,为乾,君道也。囊者,为坤,臣道也。今以朱囊缚紒,臣道侵君之象也。为衣者上带短,才至于掖;着帽者,又以带缚项,下逼上,上无地也。为裤者,直幅为口,无杀,下大之象也。”寻而王敦谋逆,再攻京师。

晋惠帝永兴元年,成都王之攻长沙也,反军于邺,表里陈兵。是夜,戟锋皆有火光,眺望如悬烛,就视则亡焉。厥后终以败亡。

昔魏武军中无端作白帢,此缟素①凶丧之征也。初,横缝其前以别后,名之曰“颜帢”,传行之。至永嘉之间,稍去其缝,名“无颜帢”。而妇人束发,其缓弥甚,紒之坚不能自主,发被于额,目出罢了。无颜者,愧之言也。覆额者,惭之貌也。其缓弥甚者,言天下亡礼与义,放纵情性,及其终究,至于大耻也。厥后二年,永嘉之乱,四海分崩,下人悲难,无颜以生焉。

晋元帝太兴年间,兵士用红色袋子束发髻。有见地的人说:“发髻在头上属乾,是表示为君之道的意义。袋子属坤,是表示为臣之道的意义。现在用红色袋子扎束发髻,是臣道侵犯君道的意味。做衣服,上面的带子很短,只能系到胳肢窝;戴帽子,又用带子系在脖子下。这是臣下逼迫君上,导致君上没有容身之所的意味。做裤子,用直幅布制作裤口,不加收束,这是臣下要做大的意味。”不久王敦谋反,两次攻打都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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