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女人洞察民气的本领,实在令李某赞叹。实不相瞒,我来吴县上任时,身边并未带多少人,只一个从小奉侍的小厮。虽说现在已清楚了县衙的各部分事件,但仍缺帮手。”
沈清云听了非常受用,嘴角节制不住地翘了起来,晃着脑袋,如同一只被顺毛捋了的猫。
这银子,今后她定会找机遇要返来!
“你看到小女人老是感觉这也好那也好,你如果个男的,铁定到处包涵,渣男一个。”
“长房实在过分,当初买丫环,才花了五两,现在要赎身却要五十两!就差两年时候罢了!”
沈清云笑吟吟地说道。
沈清云把文竹叫了过来,将卖身契递给她。
沈清云却一点不料外。
提及这个沈清云也有些愁闷。
沈清云莞尔一笑,调皮地眨了眨眼睛。
现在,长房接连受挫,看似沈清云占了上风,可她家中无其他帮手,长房却另有杀手锏——在县里当官的沈兴。
“但是大人,我是女子,您请我帮手做事,不怕被人嘲笑吗?”
她从小就被她娘耳提面命,要和婉、要贤惠,要重视名声……她娘从不让她舞刀弄枪,就连骑马射箭,也会她爹偷偷带她学的。
李瑭见她说话利落,很有些江湖中人的脾气,俄然认识到,这恐怕才是沈清云真正的性子。
沈清云坐在右下首的位置,喝着茶,开门见山问道。
沈清云眨了眨眼睛。
沈清云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眉眼晕染开笑意。
李瑭点头:“女人冰雪聪明,擅推理断案,若能襄助李某,这吴县之地,另有甚么疑问是我们处理不了的?”
沈清云摸出另一张纸递给她。
可这一次,沈清云却猜错了。
因为,他就是和家属对抗失利,才会被迫离京,成为吴县县令。
沈清云被冠以“渣男”的名头,非常不平气,拉着白玉跟她掰扯起来。
她心中出现奇特的感受。
不过,沈清云很快沉着了下来。
文竹摸着那卖身契,冲动得热泪盈眶,跪下给沈清云磕了个头。
“贪婪,且没底线,今后必遭反噬。你也别太在乎了,下去歇息吧!”
“多谢女人!多谢女人!”
“这只是为了让她心安。”
如果不是时候地点不对,她真的很想握住对方的手喊一句“同道”啊!
这无关情爱,而是一种找到了同道中人的高兴感。
“李兄也是,直接唤我名字清云便可。”
“我不能收,女人帮我赎回卖身契,已是帮了我很多了,我怎能再要你的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