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是七品县令,也不能无缘无端抓人!我爹……我蒙家虽是一介布衣,但也熟谙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。你李瑭在姑苏,也不能一手遮天!”
“沈女人想多了吧?”
“呃……这……沈女人聪慧过人、心细如发,实在令人佩服。”
白玉听了半天,到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她。
“没错,三块玉佩都是假的。只不过,关洲的是不测,窦叔认错了,叶霄声和蒙少店主,则是别有用心了。我说的可对?少店主另有甚么想说的吗?”
“我在携文斋后院发明了一物。”
话还没说完,沈清云就抢先朝那两个搬箱子的衙役喊道。
沈清云冷哼一声。
蒙启山慢半拍地回过神来。
蒙启山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。
蒙启山的脸上顷刻间变白。
“把箱子搬去书房吧!那边人少。”
沈清云朝李瑭一挥手,本身提着裙摆,先出来了。
将两块玉佩并在一起,沈清云挑了挑眉。
说着说着,沈清云又拿出了叶霄声的那块玉佩。
却不料,刚到大门外,一群衙役从四周八方冲出,刹时就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那甚么,我想起家中另有事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他俄然一个回身,趁世人没反应过来之际,直接冲向了大门。
沈清云把玩动手里的玉佩,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最关头之处。
别看李瑭年纪不大,但往那边一站,通体的气势,就让人不敢直视。
“那,到底哪个是真的啊?如何听你一说,仿佛三个都是假的?”
他下认识后退了几步。
沈清云将玉佩扔到他怀里。
李瑭并不在乎蒙启山的叫骂,他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,让人抬了个箱子过来。
“拷上。”
两个衙役应了一声,搬着箱子就往里走。
沈清云点了点头。
“没想到,竟是因为这丝绦流苏。”
坠着标致流苏的玉佩,在她手里转了个圈。
“如果说叶霄声是画蛇添足,加了流苏这个败笔,那么蒙少店主你,就是太自发得是。你明天看过关洲的玉佩后,归去找人做了个近似的,却私行去掉了老虎四周的那些圆圈,又加了个王字,因为你晓得我是属虎的,对不对?”
“县令大报酬何抓我?我犯了甚么罪?!”
“依你的才气,短时候内记着关洲玉佩的款式,归去后画出来,不难做到。但要找到专门的徒弟,连夜赶制出一个差未几的,却不是你一小我能做到的。说吧!是谁帮了你?还是说,你是奉了谁的号令,特地来靠近我?”
李瑭从人群后走出。
随即沈清云一声令下,让护院把叶霄声关进了柴房,等衙门的人来了再措置。
“这玉佩的质地是很难辩白,但络子和流苏的款式,却很好辨认。叶先生这块玉佩上坠着的流苏,看着是很常见的东西,但如果一对比……”
沈清云笑出声来。
“我发明的,还不止这一点呢!少店主想不想持续听?”
沈清云一看那流苏,就晓得这是临时凑的。
“实在,你和叶霄声,一开端就错了。关洲那枚玉佩,本就不是老虎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本来刻的是一只狮子,只不过因为年初长远磨损太多,导致一些处所被磨光了,以是更像是老虎。”
沈清云随即拿出了他那块玉佩。
蒙启山看着她的脸,脑筋还来不及转动,下认识就点了点头。
“李县令既然敢带这么多人前来抓人,必是有所仰仗。”
他不懂这些,担忧露了怯,便自作主张。
只见类似的玉佩下方坠着的流苏,倒是一长一短。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神采有些踌躇。
李瑭看到她,神采缓了缓,却没有解释甚么,一挥手,就让人把蒙启山押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