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县令既然敢带这么多人前来抓人,必是有所仰仗。”
“我们去书房谈。”
“这玉佩的质地是很难辩白,但络子和流苏的款式,却很好辨认。叶先生这块玉佩上坠着的流苏,看着是很常见的东西,但如果一对比……”
“就算你是七品县令,也不能无缘无端抓人!我爹……我蒙家虽是一介布衣,但也熟谙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。你李瑭在姑苏,也不能一手遮天!”
“你是在诘责本官?”
两个衙役应了一声,搬着箱子就往里走。
他不懂这些,担忧露了怯,便自作主张。
“那甚么,我想起家中另有事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神采有些踌躇。
话还没说完,沈清云就抢先朝那两个搬箱子的衙役喊道。
将两块玉佩并在一起,沈清云挑了挑眉。
李瑭瞟了他一眼。
别看李瑭年纪不大,但往那边一站,通体的气势,就让人不敢直视。
只见类似的玉佩下方坠着的流苏,倒是一长一短。
却不料,刚到大门外,一群衙役从四周八方冲出,刹时就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你是如何发明的?”
等人走远后,沈清云收回了视野,面色一正。
“实在,你和叶霄声,一开端就错了。关洲那枚玉佩,本就不是老虎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本来刻的是一只狮子,只不过因为年初长远磨损太多,导致一些处所被磨光了,以是更像是老虎。”
蒙启山看着她的脸,脑筋还来不及转动,下认识就点了点头。
“蒙少店主,看了这一出戏,感觉如何样?”
“我在携文斋后院发明了一物。”
衙役们上前,缓慢给他戴上了桎梏枷锁。
“你不肯说,那就等着进大牢吧!”
沈清云挑眉看着他。
“沈女人想多了吧?”
蒙启山咬牙不平。
蒙启山瞳孔一缩,惶恐地看着沈清云,像是在迷惑,为甚么她会晓得本身的设法。
“把箱子搬去书房吧!那边人少。”
叶霄声家中贫寒,一向被偏疼的祖母压榨着,读书时都要常常抄书补助家用,自是用不起玉佩的。
“这玉佩是昨早晨告急做出来的吧?你拿到玉佩厥后不及筹办其他,就解下了本身扇坠子上的流苏,系在了这玉佩上,是不是?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悔怨和烦恼。
“此物有感冒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