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华师太深吸口气,低声念了一大串心经,让本身沉着下来,而后问道。
这些人都快吵起来了。
“还是先去禀告方丈吧!”
白玉啧啧两声,从中捡起了一颗金花生,递到沈清云面前。
如莲已经到处找了一圈,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。
瓷枕这东西,最早是作为陪葬品的,厥后被官宦世家们当作豪侈品用,久而久之传了开去,平常百姓,有点钱的争相效仿。
个头大一点的是银子,仿佛是从银元宝上剪下来的;小一点的则是金子,有三五个指甲盖那么大的,被红线串了起来。
年长女尼如莲笼着双手,眉头皱了皱。
静华师太看到院门边上站着的沈清云和白玉,微微一愣。
“师姐不在房内。”
如莲第一个走了出来。
“你说的很对!这枕头太高了。”
沈清云伸手抱起了瓷枕,目光随之一凝。
“好重。”
沈清云随后踏入屋内,打量着这屋里的陈列。
“师太,另有这位如莲师父,你们不感觉这屋子里少了甚么东西吗?”
佛家十戒“不杀生、不盗窃、不邪淫、不妄言、不喝酒、不涂饰、不歌舞及旁听、不坐高泛博床、不非时食、不蓄金银财宝”。
沈清云面带浅笑,眼中透暴露自傲来。
“这不是你的么?”
“沈施主晓得空方现在那边?”
静华师太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卧房面积小,就更简朴了,只要一张床,床头小案几,以及北边靠墙两只装衣服的箱笼。
单是这一颗金花生,就抵得上其他东西加起来了。
只见那瓷枕里,掉出很多金银!
瓷枕底部是长方形,顶部则是两端微翘、中间下凹的马鞍形,前后两面画着鱼戏莲花的图案。
这间禅房面积不小,分红了里外两间,外头这半间东西很多,混乱地堆放着一些经籍、笔墨,靠墙角放着几个箱子,不知装着甚么。
这,的确不要太眼熟!
她仓猝把那一团布扯了出来,用力晃了晃瓷枕。
“空方?我没见到,她如何了?”
而这时候,沈清云已经走到了床边。
瓷枕的外型五花八门、多种多样,但平常所用,都是比较扁平的。
沈清云的目光微微一亮。
白玉见她盯着这瓷枕一向瞧,也跟着看了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