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样?”
“哎,哥们儿。我听你之前那意义,是在攒钱是吧?那我们谈个买卖如何样?”
“你帮我调好,我给你人为。”郝友道考虑了一下,“这台好修的五块,那台……八块,你看如何样?”
依风把那些缠在一起的长胳膊猴子解开——它们不是甚么长臂猿,真的只是胳膊比较长的猴子罢了。这只花了他两秒钟,这些猴子不像之前的兔八哥和红色小狗,脑袋上是没有绳的,是以不能串在一起,拿起来比较费事。但依风还是在刹时便精确计算出一个公道的姿式,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抱在怀里,这便朝着游戏厅出口走去。
“顺带一提,这台机器的天车松了,你们刚才听到响动了没?摇摆的幅度也有点儿大,我刚才差点失手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依风看了一眼手中抱着的猴子,谦善地答道。
“把戏扣?”
“嘿,你还会修这个?”郝友道又来了兴趣,“你能搞定吗?”
“嘿!”郝友道来了兴趣,“那行,我们就赌这个。我给你三个币,你如果能抓出来四个,那四个娃娃都归你,算我请的!别的这十块钱也赔给你!你如果抓不到嘛,那就把现在抓到的这些放下。算起来你还赚一点,如何样,赌不赌?”
“娘的。”郝友道看着小孩子的身影消逝在门外,嘴里喃喃自语,粉饰不住镇静之情,“这回老子算捡着宝了!他奶奶个老徐还每天拿捏着我,还一回二十,老子再也不找他来了,让他喝西北风去!”
间隔暑假结束另有半个月,依风已经攒足了三百元钱,现在正在尽力凑齐阿谁玩具店老板所说的,每月二十元的“利钱”。
自从那次和江晓薇谈过话以后,他就决定只找范围比较大的游戏厅停止打算,并且每家只去一次。幸运小区和二棉职工宿舍这片处所的游戏厅未几,但也充足他逛上一个月的。但是,除非他思惟体中储存的舆图有误,不然这家“智娱至乐”应当就是四周能够找到的最后一家大型游戏厅了。
依风也没有再多解释。他投入一币,轻而易举地抓起一只把戏扣翻开的大象,却没有抓牢,那只大象在往出口挪动的过程中掉了下去。
郝友道和严浩对视一眼,接着又对依风说道:
接下来就没甚么好说的了。四只植物被钩爪吊到空中的时候,那爪子固然松了一下,却没能让这一串胖家伙漏下来。送到出口的时候,最上面的胖狗撞了一下围栏,但还是顺利掉了下来。依风取出四只胖嘟嘟的存钱罐,对着两个大人耸了耸肩。
“三个币,你感觉你能抓几个?”
但依风倒是一口承诺。归正东西都是人家供应,他只需求支出一点体力和时候,而放暑假的孩子最不缺的东西就是时候。归正他本就是为了赢利而来,又能够挣点外快,何乐而不为?
“您过奖了。”依风微微欠身,“四只赚头不大,并且这类存钱罐仿佛也卖不了钱,以是我才没选这台机器。不过如果内里每一个娃娃的把戏扣都是翻开的话,应当还能够拿得更多。”
“刚巧?你说得轻易。你巧一个给我看看?”郝友道白了表弟一眼,不放过任何一个教诲他的机遇,“每天让你学点儿技术,你就不听,一天到晚搁天上飘着。这回傻了吧?人家才五六岁就练出来这么一手好本领,你行吗?”
“就算是自学成才吧。”依风含混地答复,“哦,这一台只是线路打仗不良罢了,我已经接好了,你插上电尝尝。这一台有点儿费事,应当是时钟电路有题目,能够要花点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