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戏扣就是衣物上常见的那种黏扣,也叫把戏贴。那台娃娃机内里的娃娃并非浅显的玩偶,而是做成植物形状的布艺存钱罐。每个罐子都圆滚滚的,投币口则用把戏扣粘起来,是以依风说把戏扣,他们能了解,但还是设想不出这小孩要如何做。
“喂,小朋友!”
这男人看模样像是这里的老板,这让依风想起了那天在冷巷里的遭受。江晓薇姐姐说大店的店东没需求找这类茬,但也不是“绝对不成能”,是不是?
姐姐的贪婪是无尽头的,如许下去他底子攒不到钱。但是只要姐姐伸手问他讨要,他又没法回绝姐姐的要求。
“小朋友,你这一手练了多久啊?”
“就算是自学成才吧。”依风含混地答复,“哦,这一台只是线路打仗不良罢了,我已经接好了,你插上电尝尝。这一台有点儿费事,应当是时钟电路有题目,能够要花点时候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依风看了一眼手中抱着的猴子,谦善地答道。
“嗯?”依风点头,“不是,我从没听过这个怪名字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刚巧吧?”
“娘的……”郝友道用牙缝挤出声音,“今儿个算是开了眼了……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……”
这一天是1999年8月15日。不是农历的八月十五,离中秋节另有一个半月呢。
依风站住了身材,警戒地看向他。
“老哥,咱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儿忒不隧道了?”严浩说。但他的脸上也清楚笑嘻嘻的。
郝友道嘴里发苦。如果说刚才第一次还能说这孩子是对准了丢的,固然磨练技术,但练熟了也不是做不到。可这一次能如何说?这两个植物是滚畴昔黏到一起的啊……到底是多牛叉的人物才气够算到这一步?
严浩瞥了表哥一眼,悄悄凑到他耳边说:“老哥你真是庄户刁,这代价你也美意义开?你打电话叫人来他能要你四十块!”
“天赋啊……”郝友道连连赞叹,“哎,小兄弟,别的机器你还会修吗?”
依风双眼一亮。他花了一个半月把幸运小区四周的大型游戏厅走完,正愁另有几十元钱没攒到呢,这位郝老板的发起正对他的心机。他当时便承诺下来,和郝老板握了握手就算成交了。郝老板给他找来两个大袋子把他抓的那些娃娃塞出来,依风一手一个像鸭子一样扭捏着拜别了。
郝友道和严浩对视一眼,接着又对依风说道:
“你抓娃娃很短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