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从哪学来的本领?”
“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样?”
依风把那些缠在一起的长胳膊猴子解开——它们不是甚么长臂猿,真的只是胳膊比较长的猴子罢了。这只花了他两秒钟,这些猴子不像之前的兔八哥和红色小狗,脑袋上是没有绳的,是以不能串在一起,拿起来比较费事。但依风还是在刹时便精确计算出一个公道的姿式,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抱在怀里,这便朝着游戏厅出口走去。
“哦,这么说动静仿佛确切有点儿毛粗糙糙的。”严浩应和道。
“别叫了。”郝友道打断了表弟的话,他抱着胳膊站在一边,眉头舒展,“你细心看,他是用心弄掉的。”
“你懂个鸟毛!”郝友道在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,“到时候人家来修机器,你别光搁一边儿看着哈。你很多问问,本身也学点儿技术。等返来把技术都学会了,我们就再也不消靠别人了。”
郝友道还未说话,中间的严浩便抢着笑道:“我表哥最喜好打游戏。在抓娃娃上也算是个能人,你如果然玩儿得短长,他请一次客也没甚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闻声没!”郝友道持续怒斥表弟,“无他,唯手熟尔!你整天这也学不会那也学不会,就是你没下苦工夫!你看看人家!”
郝友道嘴里发苦。如果说刚才第一次还能说这孩子是对准了丢的,固然磨练技术,但练熟了也不是做不到。可这一次能如何说?这两个植物是滚畴昔黏到一起的啊……到底是多牛叉的人物才气够算到这一步?
“那得看是甚么样的弊端。”
依风站住了身材,警戒地看向他。
“嘿!这小子还挺倔!”
“嘿,老哥你这还是一石二鸟之计啊!佩服佩服!”
“这……这是刚巧吧?”
依风花了半个小时把两台机器全都调好。郝友道两兄弟接上电,机器公然顺畅地运转起来。说好的十三,郝友道却给了十五。依风道了谢,洗了洗手就筹算拜别,但是这位郝老板却又叫住了他:
“娘的……”郝友道用牙缝挤出声音,“今儿个算是开了眼了……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……”
姐姐的贪婪是无尽头的,如许下去他底子攒不到钱。但是只要姐姐伸手问他讨要,他又没法回绝姐姐的要求。
这回两兄弟一起沉默了。
“四个吧。”
依风考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“顺带一提,这台机器的天车松了,你们刚才听到响动了没?摇摆的幅度也有点儿大,我刚才差点失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