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隋唐演义 > 第22章 借酒肆初结金兰 通姓名自显豪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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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友未可分贫富,定谊须堪托死生。

秦琼只得随了刘刺史出来。唐万仞、连明都在府外接住道:“秦大哥,没何如缠到你身上来,兄的义气深重,决不肯亲身去拿,露个风声,在小弟耳内,我们舍死忘生的去,也说不得了。”叔宝道:“贤弟,我公然不知甚么陈达、牛金。”叔宝换了平常的衣服,进府公堂跪下。刘刺史以好言欣喜道:“秦琼,你比不得别的捕盗职员,你倒是个有出息的人,平素也能事。就是本日我讨你下来,也出于无法,你若公然拿了这两个通名的贼寇,我这个衙门中信赏钱外,别有很多看顾处。就是你那本官来爷天然嘉奖。这个批上,我即用你的名字了。”叔宝同众友出府烧纸,同心捕缉,此事踪迹全无。三日进府,看来总管衙门分上,也不好就打。第二第三限,秦琼也受无妄之灾了。

却说咬金一起捏了袖口,走到家中,见了母亲,一味欢乐。母亲饿得半死,见他吃得脸红,不觉怒从心上起,嗔骂道:“你这牲口,在外边吃得这般醉了,竟不管我在家中无柴无米,饿得半僵,还要呆着脸笑些甚么!我且问你,本日柴扒已卖完,卖的钱却如何用了?”咬金笑道:“我的令堂,不须着恼,有大买卖到了,还问起柴扒做甚!”母亲道:“你是醉了的人,都是酒在那边说话,我那边信你。”咬金道:“母亲若不肯信,待我袖里取出银子来你看。”母亲道:“银子在那边?”咬金摸袖,不见了银子,又摸那一只袖,跌脚叹道:“一锭银子掉在那边去了?”母亲道:“我说是醉话,那边有甚么银子!”咬金睁眼道:“母亲若不信孩儿,孩儿就扼杀在母亲面前。孩儿凭着酣醉,决不敢欺诳母亲,孩儿本日驮着柴扒,街坊村庄,周回走转,没有人买,在旅店上吃酒。不想遇着个财主,武南庄的尤员外,一见仍旧,拉孩儿归去。孩儿就把几把柴扒,算清酒钱,跟到他家,他与孩儿结拜弟兄,要同孩儿出去做些心机。孩儿道母亲在家,无人奉侍。他说连夜接了过来,先送一锭银子,为搬移之费。孩儿心中欢乐,多吃了几杯,又恐怕丢失了,一起里把衣袖捏紧。不想这捣蛋的东西,倒在袖桩边钻了出去。你若不信,现在就驮你到他家去,便知孩儿说话不虚了。”母亲道:“既如此,我现在就同你去,家中摆布没有家伙,锁了门就去罢。我肚里饿得紧,却如那边?”咬金道:“你熬到他家,只怕吃不尽,消化不及,要囫囵撒出来哩!”说罢,将门锁上,驮了母亲,黑暗里直到武南庄尤家门首,酒都弄醒了。咬金放下母亲,忙去叩门。管门的早就受员外叮咛,料他必来,一闻咬金叩门,随即开了,出来报与员外得知。

日子易过,明日又该比较了,都在樊虎家中,烧同心纸,吃合力酒,计算个主张,明日进府比较,好回话转限。樊虎私对唐万仞道:“贤弟,我们枉受官刑,我想起来,当初秦大哥,在本州捕盗多年,方情远达,就不认得陈达,也或认得牛金;今在来总管标下为官,怎能够我们本官讨得他来,我们也就造化,天然有些影响了。”这樊虎二人与叔宝都是通家厚友,还是这等从长私议,那五十个兵士,都是小人儿,听得这句话,都乱嚷起来道:“如许好话,瞒着我们讲!明日进州禀太爷,说原有捕盗秦琼,在本州捕盗多年,深知贼人巢穴,暗受盗贼常例,现在谋干在来老爷标下为旗牌官,讳饰身材,求老爷作主,讨得秦琼来,就有陈达、牛金了。”樊虎道:“各位不要在家里乱嚷,进衙门禀官就是。”各散去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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