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隋唐演义 > 第38章 孙安祖走说窦建德 徐懋功初交秦叔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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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翻幔海威先壮,帆指平壤气已吞。

调寄《乌夜啼》

正说时,只见一个家人,传送朝报出去。雄信接来看了,拍案道:“端的昏君,这时候还要差官补葺万里长城,又要出师去征高丽,岂不是劳民动众,自取灭亡。就是来总管无能,大厦将倾,岂一木所能支哉!前日徐懋功来,我烦他捎书与秦大哥;今若来总管出征,怎肯放得他过,恐叔宝亦难乐守林泉了。”安祖道:“前人说得好,虽有聪明,不如乘势;今若不趁早出去,清算民气,倘各投行伍散去,就吃力了。”建德道:“非是小弟深谋远虑,一则承单二哥高情厚爱,不忍轻抛此地;二则小女在单二哥处打搅,很有内顾萦心。”雄信道:“窦大哥你这话说差了,大凡父子兄弟,为了名利,免不得分离几时;何况朋友的聚散。至于令爱,与小女甚是相得,如同胞姊妹普通;况兄之女,即如弟之女也。兄可放心前去,倘出去成得个局面,来接取令爱未迟;若弟有甚变动,天然送令爱偿还兄处,方始放心。”建德见说,不觉挥泪道:“若然,我父与女真存亡而骨肉者也。”主张已定,遂去清算行装,与女儿丁宁了几句,同安祖痛饮了一夜。到了明日,雄信取出两封川资:一封五十两,送与建德;一封二十两,赠与安祖。各自收了,谢别出门。恰是:

何地无奇才,苦是不了解。赳赳称干城,却从兔罝得。

人主荒淫成性,彼苍巧弄盈危。群英一点大志逞,戈满起灰尘。

且说宇文弼、宇文恺得了旨意,遂行文天下,起人夫,吊赋税,不管民疲力敝,只一味酷刑重法的催督,弄得这些百姓,不但穷的驱逼为盗;就是有身家的,被这些赃官贪吏,不是借题逼诈,定是赋税重征,也觉身家难保,要想寻一个避秦的桃源,却又无地可觅。当时翟让聚义瓦岗,朱灿在城父,高开道据北平,魏刁儿在燕,王须拔在上谷,李子通在东海,薛举在陇西,梁师都在朔方,刘武周在汾阳,李轨据河西,左孝友在齐郡,卢明月在涿郡,郝孝德在平原,徐元朗在鲁郡,杜伏威在章邱,萧铣据江陵;这干也有原系隋朝官员,也有百姓卒伍,大家啸聚一方劫夺。另有很多山林豪杰,退隐贤豪,在那边看管天时,尚未出头。

建德站在对河看,晓得雄信庄上的人,俱是动到手的,不去喝住他。已后见那汉打得短长,忙走过桥来喝道:“你是那边来的,敢走到这里来撒泼?”那汉把建德细心一认,说道:“本来窦大哥,公然在这里!”扑地拜将下去。建德道:“我只道是谁,本来是孙兄弟,为甚到此?”那汉道:“小弟要会兄得紧,晓得兄携了令爱迁往汾州,弟前日特到介休各处寻访,竟无踪迹;幸喜途中遇着一名齐朋友,说兄在二贤庄单员外处,叫弟到此寻问,便知下落。故弟特特来访,不想刚好遇着。”本来此人姓孙名安祖,与窦建德同亲。当年安祖因盗民家之羊,为县令捕获笞辱,安祖持刀刺杀县令,人莫敢当其锋,号为摸羊公,遂藏匿在窦建德家一年不足。恰值朝廷钦点绣女,建德为了女儿,与他分离,直至现在。时建德便对安祖道:“这里就是二贤庄。”把手指道:“那来的便是单二员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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