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隋唐演义 > 第62章 花又兰忍爱守身 窦线娘飞章弄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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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风残月,为别人奔走南北,忍着清贞空隈贴。情言心语,两两低低说。沉浸海棠方见切,惊看相互真可贵。封章直上九重阙,甘心退逊,香透梅花峡。

词曰:

正说时,一个仆人走近向来禀道:“请各位爷到草堂中去用饭。”贾润甫拉世人步进草堂中来,见摆下四席酒,第一席是罗公子;第二席是张公谨、齐善行;尉迟南、尉迟北告过罗公子,坐了第三席;贾润甫与杨馨儿坐了末席。酒过三巡,有几个军丁,抬了两口鲜猪,两口肥羊,四坛老酒,赏钱三十千,跪下禀道:“公主说村酒羔羊,聊以犒从者,望公子勿觉得鄙亵,给赐劳之。”罗公子笑道:“老是本身军卒,何必又费公主的心。”随叮咛部下军卒,到内庭去谢赏;很多从者忙要到里边来,只见一个女兵走出来讲道:“公主说不消了,免了罢!”罗家一个军卒笑指道:“这位大姐姐,仿佛前日在阵前的快嘴女兵,你可认得我么?”那女兵见说,也笑道:“老娘却不认得你这个柳树精。”大师笑了,出来领赏去分。罗公子又叮咛部下,将银五十两赏窦家人;窦公主亦叫家人出来伸谢了。罗公子即起家向窦家人说道:“管家,烦你出来上复公主,说我此来一为记念太后,二为公主的姻事,即在迟早送礼节过来,望公主万分保重,毋自哀痛。”家人出来了一回,出来讲道:“公主说有慢各位老爷,至于婚姻大事,自有当今皇后与家皇爷主张,公主难以报命。”罗公子还要说些话出来,张公谨道:“既是相互俱有下情上闻,此时不必提起。”贾润甫道:“佳期未远,谅亦只在月中。”罗公子心中烦躁道:“公主之意,我已晓得,此时料难相强;但是那同来的花二爷,前日原许伴随我到长安去的,今若公主肯许相容,乞请出来,同我上路。”家人又出来对公主说,线娘向又兰道:“花妹,罗郎情极了,说妹许他同往长安,今逼勒着要贤妹去,你主张如何?”又兰道:“媒介戏之耳,从权之事,幸运只好一次,焉可尝试?”线娘道:“现在如何回他,愚姊只好自谋,难为君计。”又兰道:“不难。”便向妆台上写下十六字,摺成方胜,付家人道:“你与我出去,悄悄将字送与罗公子,说我多多请安公子,二女人是不出来的了,后会有期,望公子善自保重。”窦家人出来,如命将字付与罗公子说了,公子取开一看,上写道:

罗公子忙叫家人在枕箱内,取出窦公主与花又兰寄来的原书,对验笔迹无二,方知此书是窦公主所改的。叔宝道:“如许看起来,此女子多智多能,恰好与表弟为配。”张公谨道:“不特此也。”就将前日罗公子记念如何接待,公主又连行修本去上皇后,金铃如何报信,各各称羡。李如珪大笑道:“若如此说,窦公主是罗兄的尊阃了,刚才齐兄口里夹七夹八的乱言,岂不是冒昧罗兄。”国远见说,忙上前陪礼道:“小弟实不知此中勉强,只算弟乱道,望兄勿罪。”世人鼓掌大笑。长班出去禀说:“昨日皇爷身子有些不快,未曾坐朝。”叔宝向罗公子道:“既如此,把姑夫的贺表奏章,并你们职名封付通政史,先传出来何如?”罗公子道:“悉听表兄主裁。”说罢,即退席喝酒。

题为直陈愚衷,以隆盛治事。窃惟道成男女,愿有室家;礼重婚姻,必从父母。若使睽情吴楚,赤绳来月下之缘;而抱恨潘杨,皇骏少结褵之好。浪传石上之盟,不畏桑中之约。陋屋弱质,犹畏多言;亡国孱躯,敢辱先志?臣妾窦氏,酷罹悯凶,幸沐圣恩,得延喘气。繁华梦断,谁吟麦黍之歌;父母情深,独饮蓼莪之泣。臣妾初心,本欲保全亲命,何意同宽斧钺,更蒙附籍天潢,此亦人生之至幸矣。但臣父奉旨弃俗,白云长往,红树苦楚,国破人离,形只影单。臣妾与罗成初为敌国,视若同仇,假令觌面怜才,尚难依从谐好;若不闻择配,骤许朱陈,情以义伸,未见其可。况臣妾初许原令求媒,蹉跎至今,伊谁之咎。曩日仿佛家国,罗成尚未诚求,岂今蒲柳风霜,堪为侯门箕帚。自今以往,臣妾当束发缠足,经历天涯,求亲将息,同修净土,臣妾幸而生,必欲与父相见,不幸而死,亦乐与母相依。时异事殊,我心匪石,不成转也。臣妾更有请者,前陛见时,义妹花木兰同蒙慈宥,木兰本代父参军,守身全孝,随臣妾归恩,即欲旋访故园。臣妾令军婢跟随,嘱以空函还成旧贽,乃曷裟那可汗稔知才貌,妄拟占巢,木兰义不受辱,自刎满身,孝纯义至,可为世风。尤足异者,木兰未亡之先,恐臣妾成仙,托妹又兰如己改妆赴燕取答;而又兰一承姊命,勉与臣妾婢相依,羞颜驰往,返命之日,臣妾访军婢,知又兰曾为罗成所识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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