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且说说,这诗是在那边所写?”
“你没记错?”
谢大老爷之前对这伶人说的话是半信半疑的,可当他听到那伶人说谢安亦从马车上摔下撞了头,心“格登”一下。知伸谢安亦患失魂症的人很多,可除了当日几个当事人,却没有几人晓得她是为何摔坏了头。
“我……小……小人另有其他证据!”瘦高个像是俄然想到了甚么,反倒不慌乱了。
只见这纸已有些泛旧,想必是瘦高个常日里常常展开赏识。纸上用簪花小楷题着诗:
爱墨的几句话就将那瘦高个问得一愣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瘦高个眸子子转了转,道,“静安寺没有高楼,可蜜斯家中有。这是蜜斯在说今后对我的思念。”
小厮将这纸接了过来,递给了谢之书。谢大老爷看完,又递给了一旁的谢之礼。
谢安亦见他如此,心道一声不好,看模样这簪子是被甚么人换过了。
“你……”爱墨气得说不出话来,想要辩驳,却没体例解释那买簪子的钱是从何而来。
瘦高个忙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,道:“这个荷包就是我当初丢的阿谁,小人一向将蜜斯送给我的定情诗放在内里。”说完,他谨慎翼翼地翻开荷包,拿出一张折了几折的纸。
爱墨点了点头,冲着那瘦高个问道:“你说这诗是我家蜜斯送给你的?”
“蜜斯可否把簪子拿下来给大师看看,上面是不是有个‘亦’字。”瘦高个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。
世人朝谢安亦头上望去,公然瞥见那发髻上插着一根梅花银簪!这银簪看似浅显,可若细细瞧,就能发明做工邃密,并不凡物。
他正要替谢安亦说上两句,只听那边瘦高个又开口了:“蜜斯,你为何如此冷酷!莫非你当真忘了我了吗?!哦,我晓得了,你那日从马车上摔下来撞到了头,将我忘了是不是!”
这笔迹的确像是谢安亦的,谢之礼越看越气,将纸团成一团,朝谢安亦扔了畴昔:“孽障,你看你干的功德!你另有甚么可说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