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亦有些小窃喜,却又有着小忐忑,因为这诗歌前面说的倒是“宁不知倾城与倾国,才子难再得!”
“儿臣明白,不能让礼亲王通过联婚使权势上有所增加。”
这应当是太后了。谢安亦稍作思考,低头道:“回娘娘的话,恰是家妹。”
谢安亦这几句话说得不急不慢,声音又非常清脆,如清泉入口,又像流水击石。说完御花圃又堕入了安好当中,谢安亦手心开端冒汗,为何这天子不说话了?她又回想了一遍方才说的话,没有甚么题目啊?
“嗯,你明白就好,这也是我为何当初要将我娘家侄女赐婚给他的启事。只可惜,我那侄女命不好……此次礼亲王结婚后,天子要下旨尽快让他回封地去!”
“哀家的皇孙们固然都已立室,可另有一人天子倒是给忘了。”太后卖了个关子后又道:“这礼亲王妃已归天已三年不足,偌大一个王府后院却没个主母可不可。我看着谢家的年纪虽小,做事却沉稳,是个好人选。”
见天子神采有些动容,太后循循善诱道:“那谢氏虽看上去与当初的陆氏一样,可她毕竟不是陆氏。”
公然,太后说完此话后天子便不再与谢安亦说话了。他又问了别的两名秀女几句,听着倒像是对那江西巡抚的嫡女很感兴趣。
“是。”
天子没出声,一旁的太后倒是看不下去了,驯良地说道:“北方有才子,绝世而独立。哀家总听人说这孟家人男人漂亮不凡,女子貌美如花,明天见着了公然是个聪明的。”
太后见他再提谢氏面上却无非常,非常赞美,说道:“哀家感觉合适。谢家与孟家是一根线上的蚂蚱,而孟家与礼亲王倒是水火难容。”
太后这话还没说完,天子顿时道:“母后,太子早已娶了太子妃,连侧妃都已经有两个了。其他适龄的皇子也早已娶妃,这……”
见此,太后便开口封了那江西巡抚嫡女美人的封号,又特地叮嘱了她几句,让她好好服侍天子,为皇家开枝散叶。
听了太后与谢安亦的对话,天子像是缓过神来普通,道:“你抬开端给朕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