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领命,见院子里没人,偷偷走了出去。爱墨爱砚也跟着出去筹措晚膳了。
成极快步跑到萧啸寒面前,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:“部属来迟,让主子受伤,王妃遭到惊吓,罪该万死,还请主子惩罚。”
“我们去哪?你受伤了,找个处所歇息一下吧。”谢安亦踩上脚蹬,跨了上去,转头问跟着坐上来的萧啸寒。
他用右手接过茶杯,啜了一口接着说:“不过我们很快就晓得了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既然如此,就措置了吧。找人清算洁净,别留下证据。”萧啸寒伤口处一紧,悄悄皱了下眉。
谢安亦听了心中一暖,心说此人虽位高权重,也挺会为人着想的。她又想了想,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。面色慎重起来:“如果有下次,你大可让那剑刺向我,只要不伤我性命也无妨,关头是你不能受伤。”
萧啸寒可不懂甚么是“止损”,他盯着谢安亦看了看,心中暗叹一口气,面前这女子的设法老是跟别人分歧,可恰好这又是她最吸引他的处所。
此时天已经大亮,世人策马加鞭掉转方向朝都城奔去。
“甚么人,查了吗?”萧啸寒低头看着一旁正谨慎检察他伤口的谢安亦,随口问道。
方才在他说“措置”的时候,谢安亦已经给他伤口上好了药。正如萧啸寒所说,这一剑只是刺穿了他的胳膊,伤了皮肉,却没有伤到筋骨。她将血水用帕子擦洁净,又撒上了金疮药,撕了布条将伤口包扎起来。闻声萧啸寒如是说,她当然晓得是甚么意义,一下子愣住了。手劲大了些。
这是一个二进院,成极带着人去倒座房拴马,谢安亦便跟着萧啸寒进了东配房。
……
萧啸寒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神采:“无妨。”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谢安亦身后的一面墙开了一个洞。谢安亦对萧啸寒身边的密室。已经见怪不怪了,她并未说甚么,跟着他进了密室。
“拿着,跟我来。”说完萧啸寒回身走到一个多宝阁中间。他蹲下身子,拧了拧下多宝阁最上面放着的一个花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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