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都城时已经是近傍晚了,一行人没有直接回府,而是进了与礼亲王府隔着一条街的一个宅子里。宅子中的下人们见他们来并没有吃惊,还是各自做着差事,仿佛看不见他们普通。
萧啸寒接过谢安亦手中的蜡烛,在她出去后关上了密室的门,道:“这里有两条密道,此中一条就是通往礼亲王府后院你的房间的。”
萧啸寒点了点头。他看向谢安亦。表示她先上马。
成极快步跑到萧啸寒面前,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:“部属来迟,让主子受伤,王妃遭到惊吓,罪该万死,还请主子惩罚。”
谁知谢安亦上面的话让他差点吐血:“我如果受伤了,你打赢了他们便能够背我出去。可如果你受了重伤,我既打不赢他们,也背不动你。如果非要有人受伤,当然是帮不上忙的我才好。这叫止损。”
……
他用右手接过茶杯,啜了一口接着说:“不过我们很快就晓得了。”(未完待续。)
白莲领命,见院子里没人,偷偷走了出去。爱墨爱砚也跟着出去筹措晚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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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啸寒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神采:“无妨。”
此时天已经大亮,世人策马加鞭掉转方向朝都城奔去。
谢安亦听了心中一暖,心说此人虽位高权重,也挺会为人着想的。她又想了想,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。面色慎重起来:“如果有下次,你大可让那剑刺向我,只要不伤我性命也无妨,关头是你不能受伤。”
幸亏谢安亦房间里一向放着萧啸寒的衣服,他换下带血的长衫,又指了指谢安亦换下的衣服对白莲说:“找个没人的处所,烧了,别让人发明了。”
“把烛点上。”谢安亦刚进了房间,萧啸寒便关了门,屋内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,顿时暗了下来。
“拿着,跟我来。”说完萧啸寒回身走到一个多宝阁中间。他蹲下身子,拧了拧下多宝阁最上面放着的一个花瓶。
这是一个二进院,成极带着人去倒座房拴马,谢安亦便跟着萧啸寒进了东配房。
“我和你。”烛光下萧啸寒的神采有点不天然,“成极他们固然晓得有密道,却不晓得在那里。现当代上晓得此事的只要你我二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