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一会儿就交给我吧。”刚说完,就听到内里院门被撞开的声音。
“皇婶。”萧嬴拱了拱手。
现在萧啸寒人不在京中,却称病欺瞒皇上,这但是欺君的大罪。如果真让他抓住了,那萧啸寒必死无疑,皇上也会对他高看一眼的。
谢安亦还服膺取之前对外宣称的“抱病”。特地让爱墨给她的脸和嘴唇都擦了粉,又特地不抹胭脂,看上去皮肤惨白无赤色,不晓得的还真的觉得她大病了一场。
“拜见王妃。”那神医行了礼,站起家看了一眼谢安亦。
谢安亦还没来得及问萧啸寒为何没去外院,就听爱墨道:“方才飘雪女人派了人来禀报,说是一大早太子殿下便带着人来看望王爷。”说完,她又摸索地看了一眼萧啸寒,见他没甚么反应,又接着说:“管家已经遵循王爷的叮咛跟他们说王爷在内院养病,不便利见客了。谁知太子殿下不听,硬是要闯出去,现在被人拦下了,在二门那对峙着。”
明显王永也是深知萧啸寒心中所想的,他带人在二门拦着也只不过是装装模样,让太子更信赖萧啸寒人不在府中罢了。这不,没一炷香工夫,太子等人已经在谢安亦院子的大门外了。
果然没用多久,谢安亦就晓得了谁是那幕后之人了。
爱砚正巧这时出去,扶着谢安亦走出了阁房。
话音刚落,萧啸寒便要将谢安亦的五颗棋子从棋盘上拿掉,却被谢安亦一把按住:“等等,这个不算,我重新下。”
萧啸寒无法地摇了点头,等着谢安亦落子。
“皇叔,您身材如何样了?本宫听闻皇叔身材有恙,久病不愈,特地派人请了京中驰名的神医来给你瞧瞧。”
“无妨。”萧嬴道,“本宫得知皇叔身染风寒,多日未愈,特请了神医给皇叔瞧瞧。”
谢安亦左手托着腮。右手拿着白子,只感觉这棋盘被萧啸寒安插的到处都是圈套,落到那里都不是,干脆将棋子扔进棋罐里道:“不下了,如何都是输。他在内里那么吵,底子就思虑不了!”
“禀王妃,太子殿下……”王永适时地插话道,“太子殿下要来看望王爷。”
谢安亦一边将萧啸寒方才放的黑子拿开,一边说道:“我又不是君子,我是女子!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你没听过吗?”
“不消,让他闯进院子才好。”说完,萧啸寒放了一颗白子在黑子中间,“你看。你如许放子‘气’就全被堵住了,我要提子了。”
谁知萧啸寒又拿起书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:“不去,这事闹大了才风趣。”
二人实在无事可做,谢安亦便求了萧啸寒教她下棋。
说完,他挥了挥手,远处一个白发童颜的老者快步走了过来。
太子猛地想起他的这个皇叔前几天结婚的事。本日他得知派去的人落空联络后便猜想萧啸寒已经出京了,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千万不能错过,便也没和谋士筹议,带着人马就来了礼亲王府。
彼时太子刚进院子,正要往正房闯,只见一袭青衣袅袅,缓缓走了出来。他明显没想到会有女子在此,顿时愣住了,停了脚步。
“是。”爱砚领命而去。
“好了,今后有机遇再教你好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谢安亦正做着好梦,就被一阵仓猝脚步声给吵醒。她揉了揉眼睛,发明来人竟是爱墨。
当朝太子萧嬴,常日里最爱花天酒地,虽没有甚么大聪明,小聪明倒是一点都不缺的。察言观色这么多年,早就摸清了皇上的心机。皇上一向想撤除礼亲王,苦没有借口罢了。他本身又何尝不想撤除萧啸寒!礼亲王与他不是盟友,仇敌的朋友便也是仇敌,既然萧啸寒不肯帮他,那就不能留他活着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