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今后有机遇再教你好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谢安亦正做着好梦,就被一阵仓猝脚步声给吵醒。她揉了揉眼睛,发明来人竟是爱墨。
“一会太子进院子的时候,你让爱墨将药端出去。”
谢安亦还没来得及问萧啸寒为何没去外院,就听爱墨道:“方才飘雪女人派了人来禀报,说是一大早太子殿下便带着人来看望王爷。”说完,她又摸索地看了一眼萧啸寒,见他没甚么反应,又接着说:“管家已经遵循王爷的叮咛跟他们说王爷在内院养病,不便利见客了。谁知太子殿下不听,硬是要闯出去,现在被人拦下了,在二门那对峙着。”
“禀王妃,太子殿下……”王永适时地插话道,“太子殿下要来看望王爷。”
谢安亦想想也是,便也不再说话,任由爱砚帮她打扮。
谢安亦左手托着腮。右手拿着白子,只感觉这棋盘被萧啸寒安插的到处都是圈套,落到那里都不是,干脆将棋子扔进棋罐里道:“不下了,如何都是输。他在内里那么吵,底子就思虑不了!”
谢安亦看了一眼太子,假装一副惶恐的模样,道:“你是何人?如何闯进内宅来了!”
“悔棋不语真君子。”
谢安亦听完,问萧啸寒:“你不去出去看看?”
太子猛地想起他的这个皇叔前几天结婚的事。本日他得知派去的人落空联络后便猜想萧啸寒已经出京了,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千万不能错过,便也没和谋士筹议,带着人马就来了礼亲王府。
可但他见到了谢安亦,便发觉本日的莽撞,赶紧挥了手让人退出院子。
刚出阁房,谢安亦立即换了一副模样。她在爱砚的搀扶下,渐渐走了出去。
“禀王爷,奴婢们不敢忘,每日都在这院中煎药的。药水偷偷倒到恭桶里。药渣普通措置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