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――你干吗――”长安惶恐失措地捶打着把她抱起来的男人。
刚化开的盐块儿?
哈哈。
每一口都很入味,比特地去做如许一碗烩饭滋味要好很多。
他举高眉毛,嘴角微翘,暴露满足的浅笑。
搬新家的第一天就勇于尝试,主动寻求进步,精力实属可嘉。
严臻翻开调料盒一看,公然,盐罐儿里竟少了小半的盐下去。
内里竟然还掺杂着一些嚼不动的长条状物体。
严臻放下碗,从嘴里,齿间拽出一根长长的胶冻状的东西来。
严臻用勺子挖了一口饭塞进嘴里,享用般地冲她眨眨眼,“咋咽不下去呢,好吃着呢,不信你尝尝。”
她的眼睛像小鹿遭到惊吓一样蓦地瞪大,她乌黑的指尖戳了戳他的碗,“我,我都咽不下去,你竟然,竟然……”
“换了。”窝在他怀里,软得像是一汪春水似的长安,眼皮不抬地说。
“你去不去?”长安哑忍地蹙紧眉头,但是眼睛还是睁不开。
早晓得他就不该听那丫头胡说八道,而应当信赖本身的直觉。
本来窝在他怀里的长安腾地翻了个身,语气简练不耐地飘来一句:“碍眼。”
估计是不喜好吧。
红色的厨柜上面放着几盘卖相不佳的炒菜和一碗黑乎乎的汤。
给他做的!
他记得凌晨过来送花的时候,寝室里铺的不是这个纯色的床单,而是他特地去郊区大型阛阓买的名牌床品,当时他属意的也是如许纯洁的色彩,可非缠着他一起同业的廖婉枫却执意说碎花的都雅,有情调。
严臻目光和顺地看着她,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,笑着说:“你猜对了,就是用你那些剩饭做的。”
本来觉得这老是一道能够吃的菜,却没想到入口竟和先前一样,觉得本身吃到盐块儿。
对着灯光细心一瞧,他不由哑然发笑。
靠早餐在硝烟满盈的田野基地里活了一天,加上刚才的强体力活动,现在的他,给他一头牛,他也能吞下去。
想不到他这个除了家务厨艺样样精的老婆,竟然会做饭吃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她看着严臻碗里似曾了解的饭菜,不由心虚地朝厨柜那边望了望。
这剩饭剩菜搅和在一起的烩饭看着不如何样,实则味道出奇得鲜香。
长安摆摆手,回身出去,“不吃了,我出来上厕所。”
“唔……”她蹙着眉头,嘤咛着翻过身去。
他低头看了看黑乎乎的紫菜蛋花汤,宠溺而又无法地摇了点头。
这算不算是不测之喜。
紫菜蛋花汤也加水重新中和味道,为了提鲜,出锅时他又撒了一些虾皮和香葱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