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慕寒说得倒是轻巧,各自相安无事!如果能够相安无事,慕寒又怎会以性命为赌注,去靠近南秦,以此获得他的顾恤?这背后真正的目标到底是甚么?
听到尉迟贤别有深意的言语,慕寒勾起红唇,嫣然一笑轻声说道:“二皇子真是会开打趣,空口无凭,二皇子以为皇上会信赖吗?就算皇上真的信赖,如果我对皇上说,当初都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刺客,策划了那晚太子府行刺的好戏,二皇子以为,生性多疑的皇上是会听你的还是情愿听我的呢?”
慕寒温婉的声音接着传来,不卑不亢,涓滴没有受尉迟贤的威胁。
慕寒却好似涓滴没有感遭到来自尉迟贤的压力普通,回身看向了荡起层层波纹的湖水,安静的说道:“二皇子谈笑了,慕寒本是一弱女子,身处深宫当中,能够自保已实属不易,又怎敢与二皇子和太子作对?慕寒只不过是想与太子各自相安无事罢了,除此以外,别无他求!”
各自相安无事?
“老奴给蕙朱紫存候,方才是老奴失礼了,还请蕙朱紫惩罚!”
向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识汲引的女子,如果换做是后宫中的其她新晋嫔妃,此时恨不得早已凑趣上来,但愿获得太子的庇护,毕竟太子才是将来的统治者。
“吴管家不必多礼,我们快归去吧,切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!”
思及于此,尉迟贤开口摸索着:“既然深知难安身,为何不仰仗皇兄的权势?信赖有皇兄的庇佑,你的前路也会出息似锦,一个朱紫还不敷以让你劈面前的近况满足吧?两边坐收鱼网之利莫非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