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玉珠法力能回,没了佛骨也无所谓。
三言两语,说清关于每言的运气,再沉声提起另一件事:“但是玉珠的女儿是半妖半鬼,幼年时,只能活在正南以受妖气庇佑。”
莫非这是冥冥中的安排?
“先去找判官,把名字给他看。”表姐夫说出此中秘密:“玉珠的女儿是半妖之体,不能循环,阴体与灵魂必然被禁在地府里,判官会给你们指出明路,你们将玉珠的女儿带回阳间。”
也难怪降龙尊者成心放生,想必也是顾及她的善念。
他羽扇当胸,一副萧洒的模样:“我是白无常。”
刀师妹将名字记在内心,侧目再问:“判官为甚么肯帮你行事?”
两位少女,各自一身神通,她们既然肯问表姐夫如何行事,也都有侠义心肠。
语意里明显是满满的美意,却被玉如斥责,当头给他一声娇喝:“白无常,我偷上灵山,盗了佛骨舍利,恰是要给我小师妹规复法力用的,却被你和脏和尚坏了大事,到明天,你另有脸说这类话,装这类好人?”
玉清刚要唤风随行,却听到白无常禁止:“玉珠没有法力,此时冒然回返正南,如果行藏败露,不免被仇家盯上。”
“白郎君,你到底要与肖每言做甚么商定?”
难怪他敢说能问起死复生的事,竟然是丰都地府的人。
只是地府里小小的鬼使,本领不大,却有几分奸猾。
公然如白无常所说,三个题目后,她求着我带她回正南。
“白君兄长,我究竟该甚么时候再回正南呢?”
被她如许问,表姐夫笑得满面对劲:“因为我的乳母是孟女。”
刀师妹扬雪,风师妹御霜,刹时无踪,连冰寒气都消逝在风里。
又开端说胡话了,提及来就停不下,对玉珠眨眼一笑:“我中午要吃六个菜,四荤两素。”
高林矮树葱茏,奇花异草芳香。
刀师妹或许已解他的话中意,悄悄一笑,扬手招雪,已经遁化而去。
正南妖界,长年酷热。
他的呼吸就在耳畔,悄悄一句:“我筹算杀了肖每言。”
顺着他的话意想了想,玉如也皱起纤眉,粉唇咬白:“明显是一家人,却偏得拆散,玉珠该如何办?”
将这父女俩说完,白无常重重的一叹:“左边是丈夫,右边是女儿,你让玉珠如何选?”
玉清未对白无常见礼,却轻笑一句:“中午,我与你较较酒量。”
这回他没笑,答得当真:“因为我与肖每言有一个商定。”
她心疼玉珠时,见到白无常嘴角有笑。
玉清不再敢小瞧了他,上前一步轻问:“尊驾到底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