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旗!”
短锤三尺,大枪一丈二。
“你家爷爷刀下不死知名鬼,贼将留名!”
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响过,鹰翔将军的铁棒被乌突儿震脱了手。
鹰翔将军不答乌突儿半个字,上来就打,更惹乌突儿万丈恼火!
乱刃齐挥,砍断了蛮军右首的将旗!
鹰翔将军一声大吼,兵卒们潮流普通的涌向乌突儿的将旗。
他已杀红了眼,却遍寻不见手持翻浪长刀,头戴牛角的蛮军大将。
蛇即将军悄悄做喜,总兵大人公然料事如神!
鲜血殷红了战袍,众将大惊!
趁着他的战马回身迟缓时,蛇即将军在他的战马臀上划了一枪。
哈德力又觉得这是蛇即将军的虚招,不闪不躲,举锤就砸。
鼓槌指向来将,颜嵋孝笑得比他还狂:“归去奉告你家元帅,中原子民最不缺的就骨气,如果你们缺的话,能够来我军中尝一尝!”
只想一锤将蛇即将军葬于马下,却何如追不上他,惹得哈德力怪叫连连。
这一枪入骨,疼得战马双蹄飞扬,险恶颠翻了哈德力。
“颜嵋孝乃一介墨客,不敢与将士们争豪杰,我为将士们擂鼓助势,毫不后退半步!”说完誓词,颜嵋孝从后腰拔出两把尖刀,狠狠的插入本身的摆布肩头!
长城门开,万马划一。
提马侧肩,长刀擦着头面而过,削掉了鹰翔将军的盔顶缨络。
突入阵中,兵器相见。
夏季初升,冰冷。
两军交兵,主将通名,是疆场军仪。
锤风未到,长枪已经刺破了他的喉咙。
“鹰翔军,随我进阵斩将!”
大将一死,散兵逃蹿。
颜嵋孝定声回言:“如果白先生也要与将士们同心同痛,营里另有尖刀。”
他得了颜嵋孝的授令,起码要拖三十个回合,才许挑落哈德力。
再翻了两个枪花,熬过了最后两个回合,蛇即将军终究施出毒手。
一招到手,使刀之人放声狂笑。
右阵大旗一倒,蛇即将军心急如焚。
最后看了看颜嵋孝充满盗汗的脸,想了想昨夜亲口说过,你做甚么,我就做甚么。
盗汗洗刷了额头,颜嵋孝一声不吭,只顾击响战鼓。
乌突儿的脸面已碎,血染脑浆。
二马错蹬时,乌突儿狂吼:“受死吧!”
若非他是蛮军战将,真乃一条豪杰。
“我们等着你们破阵!”扔下恨恨一句,蛮军战将拔转马头,狠狈回营了。
哈德力左手石盾,右手短锤,不管人与马,都分外高壮,好生威武!
军士们齐声怒骂,熊威将军搭起弓箭,对准了蛮军战将的头颅。
鼓声越集越密,将士们豪杰大吼。
刀锋还未回转时,俄然面前一黑,乌突儿被单棒砸落马下。
一击到手,蛇即将军奋力一挑,摘下了哈德力的下巴与整条舌头。
然后,幽幽的一句:“总兵大人,昨夜你如何不提示我另有双肩插刀这类事呢?”
大言落下,军士们齐声大笑,臊红了蛮军战将的脸。
若非哈德力有过人的骑术,能以双腿御住战马,恐怕此时已做了蛇即将军的枪下鬼。
“颜嵋孝固然不能上疆场,但誓与将士们同心同痛!”
狂笑声后,蛮军战将高举破阵契书,放声不屑:“我家元帅怕汉军忘了破阵日期,特来派我提示!”
震飞敌手兵刃,如同胜券在握,乌突儿对劲万分。
“乌突儿!乌突儿!”鹰翔将军在乱军中嘶吼。
白先生皱眉看了看插在颜嵋孝两肩的双刀,又看了看已被鲜红染了半身的战袍。
双手横起大刀,使出平生之劲,力磕铁棒!
十几个兵卒齐挥利刃,砍倒了蛮军的第一支将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