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说过,逼死一人,如同逼死一佛。我若死了,尊者就是杀佛,不晓得该在极乐受甚么法?”
四人同坐在车厢里,任马随行。
“他公然没有对你言明。”韦陀立眉再问:“他如此害你,你竟还想为他去死?”
横着一划,鲜血当即流了出来。
“白君休要巧舌!”韦陀出声自辩:“我的确说过,让黑君一个法器,但我手中禅杖只是凡器,白君怎能说我失期?”
白无常开朗一笑:“我几近都快忘了,听你改名字,是我每天最期盼的事。”
双手抱膝,紧低着头,不让别人瞥见她飞红的小脸儿。
劝言无用,黑无常还是嘲笑:“狼心狗肺、口蜜腹剑、卑躬屈膝、腼颜人间……”
“放下。”黑无常堪堪出声,回望薛血雪:“我不受恩赐。”
“请!”韦陀挥手,隔空御来两个蒲团,表示黑无常坐下。
“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”
“好!本日就要光大我佛!”一声吼怒,韦陀举起大掌,要拍碎黑无常的天灵盖。
再闻韦陀在背后相问:“黑君如果个有胆的豪杰,如何不敢对我言明事情原委?”
不但没闭上眼,反倒坐起来。
“你已经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师妹了,我留不留疤,关你甚么事?”她闭目反呛,不看白无常。
没有理白无常,偷偷昂首看了一眼黑无常,见他还在看着本身。
撤去金刚护体,韦陀站起家来,摊开空空双手,走近黑无常。
薛血雪与蜜斯相互搀扶,走到吵嘴身边,悄悄拉了拉白无常的衣袖。
此局难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