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维义对此心中对劲,这一手倒是他成心为之,他掌管刘氏灵脉洞府已久,先前又做了安排,此次脱手已是全无顾忌。
自他贯穿剑意以后,剑气更加凌厉。剑招未改,但是能力却大了二倍不止。
身子一晃,开了洞府,飞身出去。
便在刘维义心中对劲之时,却忽地一下,胸口如遭人重击,一阵剧痛,神采一白,吐出一口鲜血。
祁福面色稳定,却不罢手。
“道友此番前来祁某处拜见,一见仍旧,订交莫逆,今后祁某洞府中这几位小辈还要刘道友多操心了。”
郑康三人固然不明以是,却也赶紧起家跟上。
神念一动,祁福催动刘维义体内血嗜虫,刘维义哀嚎一声,只觉满身高低如同被万蚁咬噬,疼痛难忍。
固然没有注入灵力,但是鱼鳞刀的锋利却非同普通,乃是刘维义极其得义的上品法器,他手中这件小钵只是一件下品灵器,没一会儿便多出了几道划痕,刘维义也认识到不能硬抗,赶紧四周躲闪,好不狼狈。
祁福嘲笑道:“枉你活了这般年事,刘氏竟然晓得你私通许苍,又如何能留你?若这事儿你做成,吴氏找上门来,天然要你出面来挡。若做不成,你一个刘氏长老却为许氏做事,这等背祖叛族之事又如何能饶你!”
刘维义也不是笨伯,被祁福这番一点醒,心中越想越感觉祁福所言极对,身上不由打了个冷颤,再将事情细心回想,倒是不由悲从中来,这一番最新算计他的不是旁人,恰是他的亲子刘方!
祁福对着刘维义一弹指,一只血红色小虫红光一闪,钻入刘维义体内。
吴贝贝、李珠儿二大家虽看不见内里气象,却感受获得内里狠恶的灵气震惊,不由神采一白,齐齐望向祁福。
刘维义略有些踌躇,点头道:“我虽做得隐蔽,但是动静也闹出了不小,便是没有参与,定也是晓得的。”
只听得‘铛铛铛铛’一阵连响,他定眼望去,心中倒是要气得吐出血来,那祁福确切用剑一挑,带起那满地散落的鳞刀反卷向他。
祁福脚下一点,旋身而起,不躲不闪,一剑迎着鱼鳞刀而去。
祁福手掌悄悄一推,一股灵力将郑康三人送入洞府当中。祁福嘲笑一声,道:“刘氏十二秘法武技,便有一种名叫小牵引手。”
刘维义心中一惊,赶紧尽力催动灵力注入鱼鳞刀中,鱼鳞刀身上红芒一闪,旋即,竟化作腾空崩溃,化作数百藐小鳞刀,如鱼群吃惊,瞬息散开,反向祁福围去。
再见祁福一脸安静,如古井无波,却又觉心中那股惊惧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刘维义来不及躲闪,脖颈一凉,倒是再不敢动。
祁福见此,心中微微点头,又将重视力拉回洞府以外。
只听“叮叮铛铛”一阵金铁落地之声,再一眼,却见数百鳞刀如同破铜烂铁普通掉落一地。
祁福也不看刘维义,手在他后脑一点,刘维义身子一软,倒地不动。
不过半晌,周身已被汗水浸湿。刘维义终是忍不住,开口告饶。
这一番阵容极大,刘氏几位炼气弟子不由呼吸一窒,纷繁向后退去。
“既然你晓得此中短长,也不要枉做挣扎,免得一会儿多受痛苦。”
刘维义先是一惊,随后一喜,他这一手浸淫数十年,能力极大,赶紧尽力催动,定要让这小子在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祁福也不回话,脚下步子一错,反身向着那吸力冲去。
刘维义一惊,赶紧分入迷念感受鳞刀,却觉这股神念如同石沉大海,大骇不决,心却一紧,立即祭出一小钵灵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