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福再一弹指,刘维义幽幽转醒,先是恍忽,半晌以后才认识到现在处境。
又过了盏茶的时候,刘维义已经气若游丝,连挣扎都变得极其微小。
祁福嘲笑道:“枉你活了这般年事,刘氏竟然晓得你私通许苍,又如何能留你?若这事儿你做成,吴氏找上门来,天然要你出面来挡。若做不成,你一个刘氏长老却为许氏做事,这等背祖叛族之事又如何能饶你!”
祁福也不看刘维义,手在他后脑一点,刘维义身子一软,倒地不动。
这一手也算得是刘维义极其对劲的一招,与人斗法之时这一招常常会做到出其不料克敌制胜。
“剑四,碎星。”
刘维义身子一僵,然后垂垂软了下来。
本来他另有些顾忌,只想将这几人赶出去,到时候天然会有人脱手清算。现在再一细想,如果他先将这祁福打得半死,在折磨一番,送到许苍跟前,功绩岂不是又番一倍?刘维义越想越感觉这个功绩不能便宜了别人,当下再次催动鱼鳞灵刀,向祁福几人斩去。
再见祁福一脸安静,如古井无波,却又觉心中那股惊惧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刘维义面色一僵,随即道:“不成能!那吴珣不是已经被吴氏摈除了!吴氏又如何会你们两个小辈与我刘氏许氏难堪?”
刘维义也不是笨伯,被祁福这番一点醒,心中越想越感觉祁福所言极对,身上不由打了个冷颤,再将事情细心回想,倒是不由悲从中来,这一番最新算计他的不是旁人,恰是他的亲子刘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