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度道:“详细如何上层瞒得紧,我又如何得知,只知此事如果成了,你我参与之人将大有收成。”
余下九位修士,除了与他有过一战的楚君驰排在第二位,以外修士他并不认得,但看其姓氏,应俱出高傲族大宗。
祁福将信印交给血战盟门前执事,执事一见,立时道:“这位道友且请随我来。”
血战台上修士闻言,忙向斗转星移碑上看去。
袁蔺道:“赶上了海安念心宗与壁安彭氏的修士,他们竟有四人凑到了一处,不过,终究也被我们送出了三人。”
“那现在袁道友可与我说上一二?”
盘算主张,祁福便将那信印收好,不再多想此事。
如此,虽也不测碰到过几人,但皆不是祁福敌手,被他击败后送出此地。
众修心中已有猜想,这些修士,大抵是无缘此处争夺了。其身后权势,亦是难掩绝望神采;而没有修士呈现的权势,也是提心吊胆,恐怕看到自家修士被斗转星移碑送出来。
袁度亦笑道:“当时我虽知上层有此意,却不知详细将派何人,心中虽有些猜想,但也只是猜想罢了,是以未曾说给道友。”
这期间,祁福亦送走了几位来袭的修士,收成了一面残令。
金丹修士答道:“血战盟可允诸位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。”
祁福点头,向那执事道了谢,而后走进殿中。
袁、兰二人见祁福呈现,便笑迎上来。
袁度点头,道:“不知祁道友环境如何?”
先前血战盟发下的玉牌中涌出一股庞大彭湃灵机,将祁福覆盖此中,牵涉祁福飞起。
翌日
祁福鲜明在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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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福看去,本身姓名公然呈现碑上,第六位,虽不在前线,但并不影响他的目标。
金丹修士亦道:“可。”
又了两日,忽有血战盟执事上门求见。
吴、袁二人,吴珣所出身的吴氏在阵道上极其专精,是以勘破了幻阵,获得一枚残令,但破阵不久,便被其他修士追上,最后勉强走脱,但却失了手中令牌。袁蔺则要更差上些,至第三重磨练开端也未勘破幻阵。说来也是偶合,二人终是在碑中赶上,联手之下,也夺下过其他修士手中令牌,只可惜,令牌到手以后,并未守住,反而被人送了出来。
宋氏修士不敢上前扣问,到是袁度问道:“碑中是何景象?你二人何至于狼狈如厮?”
祁福虽不知详细何事,但心底也猜出大抵,想是与血战盟上层对修罗一族的行动有关。
祁福将那修士引入厅中,相互见礼后,那修士递出已张信印,交于祁福,道:“祁道友,此乃盟主信印,请祁道友明日到盟中一叙。”
祁福收下信印,道:“道友可知何事?”
血战台上立时闪出一片耀目光芒,诸民气知,此次灵泉会终因而结束了。
执事见祁福面上似有踌躇,虽此人今回得金丹修士看中,但因祁福名声不显,是以他并不体味此人气力脾气如何,恐他害怕修罗短长而畏缩,忙又道:“道友且放心,此事盟中高层早已定计,只怕已是十拿九稳,且亦会赐下诸多灵器手腕予诸位道友防身。”
宋氏一族更欣喜万分,宋文树惯会做人,现在既然已经得了必定答复,也不需再等血战盟公布排名,立时将早已筹办好的酬礼拿出,道:“今次多谢诸位道友脱手互助,我宋氏一族心中感激万分。”
祁福知他曲解,也不解释,只笑着收下信印。
“我先前还与袁道友打赌,说此次行动定有祁道友名额。谁知袁道友也是个目光利的,竟同我一样猜想。”兰梦瑶道。
此举倒是让祁福几人不由对此人高看一眼,俞静接过宋文树手中的储物袋,道:“幸不辱命,也提早恭贺宋氏一族得此灵水,宋家小孩儿今后可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