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福知他曲解,也不解释,只笑着收下信印。
“那现在袁道友可与我说上一二?”
血战台上立时闪出一片耀目光芒,诸民气知,此次灵泉会终因而结束了。
金丹修士答道:“血战盟可允诸位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。”
金丹修士稍顿,又言道:“然,此行亦有万分伤害,我等亦不强求,去或不去,诸位可自行决定。去者,盟中亦另有犒赏。不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祁福笑道:“二日之前还与袁道友见过,袁道友倒是半点口风都没流露。”
祁福走回诸位朋友身边,几人见祁福衣容整齐,但神采却淡淡,看不出究竟如何,不由心下忐忑。
祁福将信印交给血战盟门前执事,执事一见,立时道:“这位道友且请随我来。”
众修心中已有猜想,这些修士,大抵是无缘此处争夺了。其身后权势,亦是难掩绝望神采;而没有修士呈现的权势,也是提心吊胆,恐怕看到自家修士被斗转星移碑送出来。
袁度点头,道:“不知祁道友环境如何?”
宋氏一族修士,皆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,神采严峻,目光似要将那斗转星移碑盯出个洞来。
说罢,引着祁福进入血战盟内,直到一座大殿前停下,道:“诸位金丹真人稍后即至,道友且请了。”
正这时,血战台上,一名血战盟管事走到斗转星移碑前,向诸修说道:“三日已到,此次灵泉会战果,诸位修士还且看碑上窜改。”
血战台上,连续有修士平空呈现,且每呈现一人,斗转星移碑上名字便消逝一人。
先前血战盟发下的玉牌中涌出一股庞大彭湃灵机,将祁福覆盖此中,牵涉祁福飞起。
宋氏修士不敢上前扣问,到是袁度问道:“碑中是何景象?你二人何至于狼狈如厮?”
这期间,祁福亦送走了几位来袭的修士,收成了一面残令。
袁、兰二人见祁福呈现,便笑迎上来。
金丹修士亦道:“可。”
但越到现在,祁福越是不敢松弛,因令牌每隔些时候,便会收回耀目光柱之顾,想要靠藏身起来遁藏其他修士已是不成能,每次令牌明灭后不久,都会有修士寻来,这类趋势,只会愈演愈烈,且越今后,来袭修士也会愈发短长。
祁福看去,本身姓名公然呈现碑上,第六位,虽不在前线,但并不影响他的目标。
又了两日,忽有血战盟执事上门求见。
袁度亦笑道:“当时我虽知上层有此意,却不知详细将派何人,心中虽有些猜想,但也只是猜想罢了,是以未曾说给道友。”
如此,诸人终是放下心中大石。
只听此中一人,道:“此次邀诸位前来,只为一事。近二百年来,我人族修士势弱于修罗一族,每次圣祭,皆有无数天赋极佳之辈损于修罗之手,如此,天然修罗愈强而我辈愈弱,长此以往,恐我人族在不是修罗敌手。修罗一族窥测我人族血肉,从未断念,然其灵晶血肉,亦可为我人族所用,是以今次,招诸位前来,便为此事,我高层欲设下一局,乃珍宝引修罗一族中血脉出众者齐聚,需诸位脱手,斩杀之,可弱修罗之势百年。且其灵晶血肉于我修士亦是可贵之物,可为诸位所用。如此,弱彼强我,方可使我人族昌隆。”
祁福也不与他们打机锋,直言道:“事成,诸位且放心。”
翌日
那修士想了想,道:“可求一枚破境丹?”
被送出的修士越来越大,三日的时限亦越来越近。
祁福依信印上所言明时候,前去血战盟。
殿中一名中年修士,出声问道:“敢问真人,不知盟中犒赏何物于我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