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钗想到的,他也想到了。
孙钗站在小楼的二层,手把雕栏,居高临下,看着全部寨子的布局,手里握着支细狼毫笔,时不时想到甚么,就在手里的装订本子上勾勾画画。
孙钗收了本子和笔,拿起桌上的茶壶,给本身倒了杯凉茶润润嗓子。
她这爹倒是归心似箭,连身子骨都还没养好就要仓促上路。
他这凶悍的女儿在,那些盗窟里的男人们才气压得下匪性,他女儿一看不到的处所,这些人会不会晤财起意,还真难说!
这也就是碰了他闺女彪悍无敌,这才捡了命还能捞回本,要不是他闺女太张狂了底子不听他的,说不得这盗窟里攒的多少年的财物他也能分上一份,诶,想到这儿就心塞,还是早些回籍吧,别当真孤儿寡母的出点甚么事再。
他是真被关怕了!
孙创业目光闪动,心知他女儿说得实在不错,这帮子匪贼能有甚么见地,好东西全叫他们糟蹋了,传闻柳客商贩的南洋花露还叫阿谁陆五当家全况了沐浴水!当真是暴殄天物!
杨商谨慎翼翼隧道,“如当代道大乱,鄙人遭了一回劫,身边的伴计死的死,逃的逃,只剩下我孤身一个,大当家仁善,不但救了我等性命,还把那姓陆的抢去的货色折价算成银子给我们……只是这路程悠远,虽有同亲结伴,鄙人也是惊弓之鸟,恐怕因为这些银子,再招来祸事……是以才有了这个想头,还请大当家的互助。”
孙钗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了一大把的银票,数出了五张一百两的,放在桌上推了畴昔。
“不知大当家可否代为保管这些银子?”
孙创业撇嘴,“才二百两?”
孙创业恼火道,“不知是谁夸下海口,要偿还客商的货色,什物没了就用银子抵……哦,如何到了亲爹这儿,我三千两的货,就给我二百两打发了?”
“罢了,这五百两我就不要了,就留给你做嫁奁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