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若寒心中畅快,心旷神怡,突听“咕咕”之声大起,正在奇特,细心一听,本来是本身腹中传出,咧嘴笑笑,心道:肚子饿了,却去那里用饭?
水若寒进厅后,见骆大元露着大腿,肿胀发紫,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,上去给他敷了。动手处,骆大元只觉凉飕飕的,微微麻痒,内心感到疼痛小了,只道大夫医术高超,用药奇异,却不知原是他本身内心作怪,心中不疼了,精神天然也就不疼了。
药膏一敷好,花弄影扶起骆大元,隋承志帮他穿上裤子,水若寒翻开门,刘武扬出去问了然,五人欢畅,相互笑笑。
那大夫觉得本身敲竹杠被他看破了,他不再返来。哪知水若寒竟然真来抓了药,望着水若寒远去的背影,手上拿着二十两的银锭,不住抛上抛下,“嘿嘿”嘲笑,见他走远了,“呸”地一声,啐了一口,骂道:“傻瓜!”“砰”地一响,狠狠将门关上。
那大夫看到这副景象,吓得呆了,盗汗直冒,愣了好一会儿,才走上前去,边摸大腿边看伤势,一双粗糙的小手不住捏来捏去,悄悄敲打,痛得骆大元额上汗水直冒,叫唤出声。
本来那大夫医术并非非常高超,只是气恼水淙为人,纯心想好好整治他一番,现下有了这个机遇,天然不会放过,故而小事说大,多要银子,解解心头这口恶气。至于水若寒等人,他只熟谙他们父母,却不熟谙他们,只道是水府的人,收取诊金天然高出很多。不想,他们竟然上了当,内心当真欢畅。
隋承志道:“二哥,我们帮大哥脱裤子。四弟,你去内里把风。五弟,你去关门。”刘武扬便到厅外保护。水若寒关上门,站在门内。花弄影上前将骆大元扶将起来站定,隋承志俯下身子帮他脱裤子,三下两下,好轻易脱下裤子,见大哥一条左腿紫到脚指,肿胀得很。鼻子一酸,落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