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大元自从喝了那口滚烫的汤药后,喉头痛了半天,舌头麻辣,刺痛得紧,喝了口烈酒,让清冷之气减缓减缓舌头的疼痛。酒水入口固然热辣,却也委实清冷解痛,心中只觉痛快非常,抓起筷子,早吃起了菜。这时听水淙说要喝酒,见杯中酒水干了,却如何喝呢?眼望水丁手中酒壶,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。
这当子工夫,水丁已然斟满了酒。
中夜时分,典鸣公然来了,于水若寒屋中会着五人,详细暗害刺杀水淙之事,二更时分,方才拜别。连着三日,日日如此。
骆大元酒水既满,便端起了酒杯,和大师一起喝干了杯中酒。
水若寒经常会想起水小巧,一想到她,一颗心便“扑通扑通”跳个不断,只不晓得她现在人在那里?想问水丁,却又不美意义开口。闲来无事,日日去逛那花圃凉亭,却也撞不到她面,心中只觉空落落的,失魂落魄,一想到要取他父亲性命,今后却怎能再与她见面?一时之间,忐忑不安。
这三日中,水若寒等人已将如何刺杀水淙、如何救援父母、万一刺杀失利如何逃离豪杰村诸事,详细加以安排假想,但求万无一失,只等机会成熟,即便脱手。
典鸣笑道:“帮主,骆少侠已然知错,自罚酒水三杯,你白叟家念在人才可贵的份上,便大人不计小人过,谅解他罢。”
水丁见他凶巴巴得瞧着本身,浑身不由打了个颤抖,知他杯中酒水干了,想上前斟酒,不得水淙发话,却又不敢,一双眸子子直直地望着水淙。
隋承志见苗头不对,仓猝出言道:“帮主,这是戋戋小事,何必起火伤身。想来屠斐恶贼已然身故,埋与不埋,与大局倒是无关,帮主大人大量,对这等小事,却又何必斤斤计算。”
五人已将打算烂熟于胸,当下听他这话,知他智计万端,定有行动,当下又将打算温故一遍,直到耳熟能详为止。
水淙“哼”了一声,不作理睬,眼睛望向典鸣,想听听他的说法。
骆大元听了,浑不觉得然,嚷道:“我想他也是条豪杰,埋就埋了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