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若寒听了这话,吃惊不小,心想:本身脱身而退,那是轻而易举,可大哥被马身压着,如何得脱?正在游移间,身边人影闲逛,身边已多了三人,斜眼一瞧,恰是本身的三位兄长,心中略为安宁。
水若寒强自平静,见蹄子已在身前三寸处,想躲已然不及,情知若被踢中,性命堪忧,当下仓猝横刀贴身,强行硬挡。只听“砰”地一响,两只铁蹄打在刀刃上,水若寒“哇”地一声,身子竟被震出三尺开外,向后仰天颠仆在地。
水若寒几个起落,身子腾空,已跃出了桑林。听得背后飕飕之声大起,紧接着惨号声一片,转头看时,只见道旁树林中射出无数利箭来,黄巾山贼中箭者众,死伤颇多。
花刘二人呵呵笑笑,见山贼四周围拢来,分头去到隋承志和水若寒身边,帮忙得救。
水若寒见这一踢好大力量,向左一个侧滚,躲了开去,想到胸口险为踢中,顿时吓得神采惨白,惶恐不定。
隋水二人独斗一人,本来并无胜算,这时有花刘二人合力相帮,局面顿时无益起来,任凭屠斐和曹寇二人武功如何高强,双拳毕竟难敌四手,竟被他们摆脱进犯,纷繁使开“虎扑纵”轻功,迅捷而跑。有些拦在前面的山贼想脱手反对,却又那里是这四人敌手,一刀一个,手起刀落,被四人一一砍翻在地,余人吓得哪敢上前追逐,呆呆看着,目送四人遁去。
花弄影和刘武扬跑到骆大元身侧,两人双手齐齐托住马身,骆大元抽出脚来,只觉麻辣般疼痛,想站起来走时,倒是一个踉跄,站不起来。花弄影扶住骆大元,刘武扬在身周贴身庇护。骆大元脚上受伤,嘴里直是破口痛骂:“他奶奶的,等老子腿脚好利索了,再来经验你这龟儿子。”
只听隋承志道:“二哥,四弟,你们去救大哥。五弟,我们庇护他们。”水若寒“哦”了一声,点了点头,见到大哥身周有三四个山贼杀到,冲上去挥刀就砍。
屠斐见水若寒想要开溜,迎头刺出一叉,却刺了个空,待要追去,隋九天已飞身上了马背,骑在他前面,举刀劈下,当下哪敢担搁,鱼叉挺起,“当”地一声,一叉架住,挥动手中鱼叉,一个临空扭转,挥向身后。
三人这般步行走着,倒是太慢。刘武扬几个起落,跃上一个骑马山贼背后,手起刀落,抹了他脖子,推他下了马儿,纵马驰到骆花二人身侧,跃身上马,和花弄影一齐将骆大元扶上了马背,一拍马屁股,马儿缓慢地往村庄方向跑去。
骆大元见他说话之际,头也不回,只道是轻视了本身武功,想到本身栽马亏损,这口气那里咽得下去,“啊”地一声大呼,怒道:“五弟退下,这里我来!”他那里会想到,水若寒之以是说话不转头,竟是被屠斐鱼叉缠住,得空转头看他。
当下骆大元挣扎着想要起家,可那马儿这一横躺,压得实了,一条腿抽了半天也抽不出来,气得他嗷嗷大呼。
隋承志尚在顿时,那马儿听了口哨,便似听到号令普通,“咴”地一声,马蹄前扬,后蹄撑地,跃起足足有半丈高。隋承志一屁股坐不住,掉上马背,双脚着地,朝后退走数步,几乎跌倒,额上盗汗直冒,暗道:好险。他脚刚一站稳,见屠斐挥叉刺来,仓猝横刀格挡开去。两人这一比武,刹时缠斗不休。
水若寒那边却不闲着,他一刀挡住屠斐来叉后,双臂用力一挺,送回鱼叉,挥刀纵上,砍向屠斐坐骑马腿。一刀砍过,满心觉得到手。哪知那马儿仿佛通得灵性,见刀砍来,竟然向后跳开,抬起两只前蹄来,暴露脚掌铁蹄便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