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战期近,朱慈煊要借这个最后的机遇立威,不但是给吴三桂,东吁的朝臣更是放在了第一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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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二人懂甚么!我们到缅都本就迟了,如果明朝天子得了动静,跑了如何办,到时候,岂不功亏一篑?”抓着马缰,大声道。
“将军,这都走了几个时候了,这些夷族蛮番也不断下来歇歇脚,豪情屁股都是铁打的。”严峻颠簸的赶路还是让使者步队中冒出来一二道抱怨声,说话之人是三人中靠左的一名,身份是平西王账下的长随,属于吴三桂的私家亲信,此次出使东吁任副使,他自不晓得那些缅军履行的是上峰的号令,只是把脸朝向了居中的那一人,嘟囔再三。
“良禽择木而栖,将军已经弃暗投明,如何说这类话?”得了机遇,二人阴沉森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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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次出使东吁,若能缚明朝伪帝北归,将军就立下了不世奇功,今后今后,再就也没人说将军是贰臣了。”
“你是平西王府的长随,还不晓得这趟来是为了甚么?”居中的人又道,说话较着有了怒斥的意义,他络腮大胡,身姿魁伟,手持符节,腰间还挎着刀,看起来倒像是一介武夫。
“殿下,吴贼的使者到了。”
络腮将军这么一呛,二人也感觉本身的话失了分寸,赶快住嘴了,场面顿时有些僵了下来,半晌后,才有人出面打个圆场。
放下书,朱慈煊点了点头,旋即叮咛道:“召大僚长,内藏使,邸位将军入宫,另有东吁五百石以上的朝臣,都到缅宫正殿来,孤要用最昌大的礼节欢迎吴贼的使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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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61年8月16日,明永历十五年六月二十八,阿瓦城,阴云如盖,阵风吼怒,劲风从北印度洋上一起刮来,带来了充分的雨水和潮湿的氛围,也让全部东吁国进入数月之长的雨季,早些时候瓦江上还卷起了“龙吸水”,几艘渔船被刮的颠覆,货色散在江面上,越飘越远,场面非常壮观。
朱慈煊坐在书案上好一会儿了,周凛来通报的时候,他在翻阅那本《神器谱》,瞧着上面的丹青正入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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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里外的官道上,一行人正顶着大风,骑马赶向阿瓦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