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尊一时无语,也抓起酒杯连饮数杯,这才对众女说道:“毁我兴趣之人皆是此等了局,尔等不会也想绝望吧?”
“哦!倒是位人物!”青年这才睁眼。
九位女子故意逃命,却发觉身子不听使唤,只能僵在那边,满脸惶恐。
姜如月没了束缚,却不敢再冲上来脱手,立在那不知所措。再看她,浑身湿漉漉,更显身姿曼妙。
夜雨院中唯有魔尊一人清闲,九女强颜欢笑,周青愁眉苦脸,眼瞅着天气变黑,九霞门竟无一人前来。
周青尚未脱手,光刀已然消逝无踪。
汉甲连胡兵,沙尘暗云海。
一别隔千里,荣枯异炎凉。
“静观其变!”
“是,小的这就去安排。”管事头领躬身退出。
白骨成丘山,百姓竟何罪。”
周青坐在那苦思冥想,摆布窜改不结局面,心说那些人来了也好,老魔头孤身一人,总好过等他摆好阵仗。哪知等来的却不是甚么老不死,而是位姿色出众的妙龄女子。
魔尊一愣,接着笑道:“其间事了,保诸位安然分开,蓬瀛域不平稳,天枢域却还算承平,此时尽管放心喝酒。”
“还不快滚,莫非要认了后爹再走?”周青添油加醋。
“公子您看,此事如何措置?”
“好美人,何必舞刀弄剑,不如陪本公子吃酒。”
儿戏不敷道,五噫出西京。
“六公子,本日阁中来了位妙手,骂了九霞掌门公子,又擒了掌门夫人。”
剑非万人敌,文窃四海声。
九名女子呆若木鸡,站在那浑身颤栗。周青视而不见,还是猛灌。
再看魔尊,左拥右抱不说,腿上还躺着一女,当真是艳福齐天。姜如月口不能言、手不能动,夜雨却急得满头香汗,说道:“小女子求爷开恩,放了我们姐妹吧!”
“如何?”魔尊笑道。
魔尊看周青喝得急,又见姜如月还是呆愣,不由大怒,手一挥,将她精神、元婴十足炸得粉碎。又恐血肉溅入亭内,挥手同时另布了道禁制。
“休要装傻充愣,本公子怜你貌美,才不杀你,若坏了雅兴,把稳死的尴尬!”魔尊奸笑道,他这一笑,俊美的脸被骗即魔气横生。
周青无法只能走到亭中,再次坐下,抓起酒杯就灌。
那边众管事退走,管事头领绕了半天,进了西北角一处地下通道,穿过阵法,来到密室。
“就在这,那人自称贱人师弟,说不定有些手腕,娘要多加谨慎。”
姜如月几时受过此等热诚,直恨得咬牙切齿,一张脸再次红了白、白了红。
“一言为定!”周青痛快回道。
姜如月呆立半天,如同失了魂普通,衣衫还是湿得粘体,听到魔尊说话,竟是恍若未闻。
未几时,周青已醉态毕露,忽想起那晚颜家舞剑,不由悲从中来,随口吟道:“学剑翻自哂,为文竟何成。
“小小流缘阁值得甚么,毁了再建就是,如水的女人却不好找,没客的安排撤离。”
密室不大,毫无装潢,独一一张蒲团,蒲团上盘坐一名青年,闭眼说道:“何事扰我?”
姜如月如同见了鬼,想要大呼,却发不出声音,急得俏脸时红时白。
众女离席,正筹办开唱,又听魔尊说道:“尔等尽管伴奏,本公子要听她唱。”这个她,天然是指姜如月。
“如此喝酒岂不无趣?美人们,何不再来一曲?”
……
薛云龙整张脸煞白,满眼泪珠,嘴唇也咬得出血,双拳更是青筋毕露,挣扎半天也只叫出一句:“敢伤我娘,定叫尔等存亡两难!”话未说完,回身就跑。
草木摇杀气,星斗无光彩。
薛云龙更是不知所措,毕竟是亲娘,故意援救,何如手无缚鸡之力;如果逃脱,不说被人戳断脊梁骨,内心也难安,最难过掌门爹一关,怕不是要一掌拍死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