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千微微摆动,颜素衣身子稍向后倚,靠在了周青身上。缓缓说道:“当日我与姐姐姐夫前去西北购买药材,我一时贪玩,竟与姐姐姐夫走失,驰驱间便被人偷袭施了迷药。醒来时便发明被人绑停止脚,一个丑汉正撕扯我的衣服。当时我就想一死了之,何如身上提不起一丝力量。只盼着能有个盖世豪杰援救于我,你恰好就在当时呈现。慎之哥哥,你就是我的盖世豪杰!”
“夫人是鄙人长辈,有何指教,但说无妨。”周青恭敬道。
他悄悄走到颜素衣身后,握住了颜素衣抓在秋千绳上的小手,渐渐闲逛。
“贤父子皆是当世豪杰,定要多饮几杯!”
“啊,另有这般服从?我只早几年偷偷喝过一口便睡了一天,就再也不敢喝了。慎之哥哥如果喜好,归去时便多带些走!”
颜珵玉帮三人斟满酒,本身也倒满。颜逾明说道:“景文兄,周贤侄,此酒是家祖所留。唯有大礼时才饮上些许。酒系自家酿造,酿造时便插手了几味草药。这配方系家祖所创,饮后促进气血运转,对身材很有好处。我每年也会酿造一些,只是始终不及祖父所酿。是以这些年下来,祖父当年所留已所剩未几。景文兄,周贤侄,满饮此杯!”
周青见状有些慌乱,忙道:“都怪鄙人痴顽,让素衣你受委曲了。今后我定会好好待你!”
拉开门,刚想喊人,便见颜素衣正立在门外。
“有劳了,我虽不善喝酒,却也知你家那仙翁醉是可贵一见的美酒。不但不会伤身,还对身材多有好处。”
“嗯…我信你!”说吧,又抿嘴一笑。正如梨花带雨,海棠着露。
周青为人虽刚正却不拘泥,虽守礼却自萧洒,归正明日定了亲便算有了名分,这闺名也称呼得,便回道:“素衣,当日江宁一别,已有两年,未曾想你我另有本日的缘分!”
“哈哈哈,女大不中留啊,贤侄但去无妨,让珵玉陪着你。”颜逾明笑道。
“只怕颜世叔舍不得,哈哈,你家中也所剩未几啦。”周青笑道。
这边颜珵玉转成分开,颜夫人便对着周青说道:“好孩子,事情既然已经定下,我们娘俩便不是外人了。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你这孩子,晓得甚么?这剑法虽好,走不出去又如何放的下来?”颜夫人假嗔道。
周青闻言甚是打动,走上前去悄悄向后拢了拢颜素衣耳旁的一缕未束的秀发,说道:“怎敢劳素衣你亲身酿酒,美酒再好,又怎及你一往情深!周某何德何能,能得素衣喜爱,真不知我上辈子修了多少桥又补了多少路!”
“是素衣我上辈子修桥补路才气在此生碰到慎之哥哥,慎之哥哥你是大豪杰,素衣只是小女子。能让慎之哥哥高兴,素衣干甚么都情愿!”颜素衣密意说道。
颜逾明说完,那边颜珵玉酒再斟满。四人且说且饮,周茂行情感昂扬,喝了八杯,很有些醉态,恐再饮失态不敢再喝。颜逾明父子舍命陪君子,也饮了八杯,说话间舌头都大了。颜珵玉还欲倒酒,周茂行拒不肯受。颜逾明父子只得作罢,号召来下人领周茂行父子前去客房歇息。
“真好酒也!”周茂行喝完也赞道,“如此好酒可驰名号?”
“慎之哥哥莫要再叫人家二娘,叫我素衣好吗?”颜素衣红着脸道。
周青忙岔开话题道:“素衣,我正欲往城中转转,买些希奇物件也好归去赠人。不知素衣是否有暇陪我同往?”
“哈哈,素衣,我看你是豪杰救美的故事听多了。太祖天子千里送京娘,我倒是沾了光。”周青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