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越国的剧毒如何会传播到我燕国宫内?”慕容辞蹙眉随口一问,深切一想,细思极恐呀。
慕容辞被这两个贵妇的口舌之战弄得心烦意乱,慕容彧也好不到那里去,冷着脸不说话。
“七步香?”沈知言又惊又喜,“对呀,我如何就没想到呢?七步香这毒烈得很。”
何光极有眼力,赶紧请两位夫人到偏殿安息。
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,这类环境下,实在没法判定唐彼苍究竟有没有暗中更调长剑。
“我儿说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!”宫夫人杨氏梗着脖子义正词严道,目光如炬,很有几分英豪气势。
“你们放心吧,王爷必然会查出本相,缉拿真凶,还王征和王家一个公道。”
唐彼苍站在那儿,身子笔挺,面不改色,气定神闲。
“你们……”何光怒指他们,却又无可何如。
自此,杨氏和王夫人才不再开口,相互瞪一眼后各自转开目光。
慕容裳堂而皇之地站在慕容彧中间,哀痛委曲道:“昨日范孝文不幸死了,本日王征也这么不幸,王爷,是不是本宫不该招选驸马?太子哥哥,不如向父皇禀明,打消招选驸马……”
慕容辞无语地望天,皇妹你做得太较着了。
“王爷,太子殿下,凶手就是宫俊豪!他害死了征儿,王爷、殿下要为征儿讨回公道,为王家做主呀……”
“宫夫人,没有做过的事,彼苍如何能认?”他神采如常,眉眼腐败如水,沉着矜持,与宫俊豪实在是天差地别。
瞥见宫俊豪被侍卫押住,又闻声太子殿下那么问,王夫人当即悲忿地喊。
“将宫俊豪押下!”她冷声喝道。
“对了,下官想起来了,下官选了那把长剑后,唐彼苍说他那把长剑的剑柄有点刺手,问下官这把长剑会不会刺手。下官说不会,他就说看看下官的长剑,下官就把长剑给他。”他的端倪闪现一缕忧色,滚滚不断地说着,“唐彼苍握住下官的长剑耍了两下,又把两把长剑放在一起对比来对比去,接着他就把此中一把长剑还给下官。但现在下官想起来,当时底子没重视他还过来的长剑是不是本来下官挑的那把。”
这时,太医来了,察看了王征的尸身和那把伤人的长剑,面色垂垂沉重,“王爷,殿下,死者所中之毒应当是七步香。”
慕容彧的深眸闪现片片阴霾,“二位夫人放心,本王必然查出本相,缉拿真凶,毫不会冤枉任何人。”
“确有此事?”她猜疑地问,不解除他为了拉别人下水而编造谎话。
慕容辞清冷道:“应当是有人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溜进殿内,在一把长剑上做手脚。”
他已经吓得六神无主,哭丧着脸想了想,吐出两个字:“没有……”
“冤枉啊!殿下,王爷,下官真的没有杀王征……殿下、王爷明察啊……”宫俊豪惶然无助地喊道。
荣清庭俄然道:“殿下,当时下官瞥见了,唐彼苍的确拿了宫俊豪的长剑去比较,但下官没重视唐彼苍是否偷换。”
世人望向唐彼苍,目光都带着深深的思疑,莫非他偷偷地换了宫俊豪的长剑,是他殛毙王征?
“民女谢王爷为王家主持公道。”王大蜜斯搀扶娘亲起家,一双妙目灵波潋滟,水光盈然,加上眉心似蹙非蹙,一缕哀伤恰到好处,格外的令民气动。
但是,她们那里肯去?对峙留下来听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