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言冥思苦想,焦头烂额,还是没能想出个究竟。
这时,太医来了,察看了王征的尸身和那把伤人的长剑,面色垂垂沉重,“王爷,殿下,死者所中之毒应当是七步香。”
“我儿的脾气我还不体味吗?他连看下人杀鸡杀鸭都要躲开不敢看,如何会杀人?”她富态的脸庞冰冷地绷着,神采端方刚正有礼,气势不凡,“王爷,太子殿下,妾身信赖豪儿不会杀人。还望王爷、殿下查明本相,还豪儿明净。”
这喝问声中气实足,气势不凡,语声里饱含烈烈火气。
“本王对七步香略知一二。”慕容彧深眸微凛,“七步香是南越国才有的剧毒,无色有趣,毒性狠恶,只要溶于血,马上毙命,又因身中此毒者常常走不出七步,是以名为七步香。”
慕容辞再次去问宫俊豪:“你再细心想想,自从你挑了那把长剑后,长剑就从未分开过你的手?”
慕容辞心机一动,他这反应也过分沉着了,好似早已推测会有这么一出。
慕容辞悄悄深思,却毫无眉目,礼部小吏底子无从做手脚,宫俊豪和唐彼苍与王征对阵,宫俊豪利用的长剑有剧毒七步香,只要他有机遇在本身的长剑上抹剧毒。
“怀疑最大的疑凶仍然是宫俊豪。”沈知言锁眉揣摩,“因为礼部两个小吏底子不知宫俊豪和唐彼苍会选哪把长剑。”
“我儿说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!”宫夫人杨氏梗着脖子义正词严道,目光如炬,很有几分英豪气势。
“七步香?”沈知言又惊又喜,“对呀,我如何就没想到呢?七步香这毒烈得很。”
“谁敢擒我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