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若怜悯道:“这么热的天,一个女人家拉着一辆牛车走了这么远的路,很不轻易。”
“殿下的动静真通达。”沈知谈笑道。
“这就是接下来要说的。”沈知言语笑如风,“林舒兄妹宅心仁厚,跟乡亲邻里相处和谐,并没有与人树敌结仇。据林羽说,在林舒死之前约莫半个月,他偶尔结识一名年青貌美的女人。二情面同意合,很快便私定毕生,还相互赠送定情信物。”
琴若买了两个包子送给那女人,驯良道:“女人,这两个包子你先吃着。女人不是都城人士吧,棺材里的人是你亲人吗?人死了不是应当入土为安吗?为甚么把棺材拉到城里?”
那女人见她端倪亲善,便道:“我哥哥死了,我带着哥哥上京是为我哥哥伸冤。”
“没错,这位女人是都城人士,府里是做买卖的,家底丰富,她是令媛蜜斯。她带着丫环去宜州是玩耍散心,却没想到碰到一个才调横溢的公子。这位女人宣称父母早已为她订下姻亲,不能嫁给林舒,并且很快就要回京。”他就跟平话人似的,滚滚不断地说道,“未料林舒情根深种,求她不要分开,说他会插手科考,求取功名,今后风风景光地迎娶她。但是这位女民气硬如铁,对峙回京,挥刀斩情丝。”
“那他是如何死的?”快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