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叮咛下去,把都城姓容的人家遴选出来,信赖很快便有成果。”沈知谈笑道。
琴若皱眉不解地问:“方才沈大人不是说那林舒的致命伤是脏器被刺吗?那容女人是令媛蜜斯,莫非身怀技艺?林羽凭甚么鉴定那容女人是殛毙她哥哥的凶手?”
宫俊豪悄悄点头,因为狠恶的痛而有力地喘着。
沈知言猜到他那边受伤,但还是道:“我略通医术,我可否看看你的伤?”
“稍后太医来了,定会竭尽尽力诊治你。”
慕容裳冲动的情感平复了些,抽泣着,只是还时不时地涌出泪水,一双美眸红肿如核桃。
“太子哥哥,你要为臣妹做主……”慕容裳哽咽道,惊惧地颤栗,饱吃惊吓、伤害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。
“他……他好可骇……臣妹见他很有风采、观点不凡,便跟他多聊了几句……臣妹吃生果的时候不把稳掉在衣裳上,便去寝殿换衣……没想到他跟着出去,偷……偷看臣妹换衣,他还冲过来,抱住臣妹……”慕容裳沙哑地说着,泪眼恍惚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惊骇惶恐,她抱着头断断续续道,“不知如何的,他把臣妹抱到床上……臣妹如何抵挡都没用,他力量很大……他像一只猛兽压着臣妹,凶恶地撕扯臣妹的衣裳……呜呜……”
二人仓促赶到惊鸿殿,大殿前侍卫和宫人站了几排,有人窃保私语,有人焦炙地望向大殿。
“太子哥哥……呜呜……太子哥哥……”
“你的确该罚,不过皇妹还需求你顾问,本宫先记取。”慕容辞眸色冷冽,问道,“这究竟是如何回事?”
“宜州知府没法侦破此案,林羽便拉着其兄长的尸首上京告状?”慕容辞倒是感觉,此案很有吊诡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