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禾说记得很清楚,的确是端柔郡主。”
赵夫人沙哑道。她双目红肿,面色惨白,可见这两日以泪洗面,是如何的哀思欲绝。
慕容辞又问:“你家公子喜好跟你说那位女人吗?”
“同骸骨一起埋葬的有一枚碧玉,是腰间佩玉,赵夫人认得那枚碧玉。因为那枚碧玉是赵家的家传美玉,赵青松一向垂挂在腰间。”
“秀禾近身服侍死者,死者的事,她应当晓得一点。”慕容辞觉着,一年前的命案物证大多消逝,很难查。
琴若不惊不慌地问:“死者被利器刺中脏器?”
“赵家人只知他失落了,报案一年都没找到。再者他们坚信他只是失落,不肯信赖他已经遇害死了。”即便身穿官袍,他仍然清隽秀雅,芝兰玉树似的诱人,“据近身服侍死者的丫环秀禾说,有一日死者赵青松俄然急仓促地分开别苑,当日早晨没有返来,她也没有在乎,觉得公子回大宅了。过了三日,他仍然没有返来,秀禾感觉古怪,派人去大宅那边问,这才晓得公子底子没有回大宅。”
“只凭一具骸骨,很难窥伺。”慕容辞深思道,“对了,死者死了一年,他的家人不晓得吗?”
“现在晓得赵青松死了一年,他们必然哀思欲绝。”琴若非常唏嘘。
琴若奋笔疾书,也感觉奇特,殿下问这些有的没的做甚么呢?
“这么说来,赵青松情根深种。那位女人叫甚么?是都城人士吗?”
“画上的女子的确是天仙般的貌美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