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怔:“孤甚么时候说的?”
“因为你是石文炳的嫡女。”太子想也没想, 脱口而出。
“已经好了。不过,大阿哥的嗓子另有点不舒畅,夜里睡觉时鼻子喘气有点重。”程嬷嬷道。
“好一张伶牙俐齿。”太子瞪她一眼,“孤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石舜华心有所感,转过甚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你刚才承诺我了,东宫统统事都听我的。
石舜华神采安然,仿佛没有瞥见太子生机:“妾身跟额娘学管家时,额娘曾给妾身一个庄子让妾身打理。听庄头讲米油是贫民的人参汤。医术上也有记录,米油,瘦者食之,百日即肥白,以其滋阴之功,胜于熟地也。冰糖燕窝又是滋阴润燥的佳品。不管太医如何诊断,大阿哥终归要吃点东西。妾身以为没有甚么比冰糖燕窝粥更好。爷,您说呢?”
“话都被你说完了,孤另有甚么可说的。”太子神采不好,暗瞪她一眼,心中愤怒,这女人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?!
“别说得这么血腥。”太子打断她的话,“有你在,你感觉爷还能看上别人?”
石舜华见状,笑了:“不干甚么。只是妾身此人眼里容不得沙子。万一您今后宠嬖的美人太没端方,妾身一不谨慎弄死她——”
石舜华渐渐悠悠拿起青玉金镶箸,夹一片江米藕:“阿笙,叮咛膳房,给大阿哥煮点冰糖燕窝粥,米用关外粳米。”
太子道:“先用膳。”
太子喝一口汤,昂首道:“程嬷嬷,答复福晋的话。”
太子的头更痛了,不由揉揉额角,格外驰念昨晚美得令人堵塞的女子。
“孤干么要废你?”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古怪,警戒道:“你又想干么?”
石舜华非常无语,话是你主动说的,如何又变成我想干吗?我还没被把你的心攻陷,即便想干点甚么阴损的事也不会当着你的面,“我是您的嫡福晋,是他们的嫡额娘,总得晓得喊我额娘的孩子长甚么样吧。”
“福晋!”太子皱眉,满脸不快,这女人不能不跟他作对么。
太子浑身一颤,不敢置信的瞪大眼,放手!
“自古以来人们信奉娶妻娶贤,纳妾纳容。主子是石家嫡女,又打小跟着夫人学管家,素有贤名,很合适皇上对您的嫡福晋的要求。”阿笙问,“主子,奴婢说得对吗?”
毓庆宫的主子蓦地瞪大眼,主子如何能够如许讲嫡福晋,太戳心窝子了,不可,得找个借口躲远点。但是,还未付诸行动,便听到嫡福晋说:“把大阿哥和二阿哥抱过来。”
太子噎住:“…你, 你用心的?”
太子抬手指着门外:“孤说不过你,出去。另有,孤明儿早上不想喝燕窝。”
“……那是孤的叔公啊。”
“回禀福晋,山参是殿下用的,不是大阿哥用的。”张起麟躬身道。
“没有?!”石舜华睁大眼,非常讶异,粗粗的眉毛变成八字眉。
太子很思疑:“你会吗?”
“依你的意义大阿哥比来都是先吃药再用饭?”程嬷嬷点了点头。石舜华又问:“大阿哥病多久了?李佳氏。”
“那是膳房没做好。不过,也有能够是膳房人把好的燕窝换成次等燕窝。”石舜华想一下,接着说:“既然爷不讨厌燕窝,明儿早上还做冰糖燕窝粥好不好?”
真活力了?那可不成。
石舜华似笑非笑地问:“你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