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叹了口气,是谁说女人比男民气软的?如何自从我做了这女人以后,心倒是越来越硬了呢?
我昂首悄悄地看向她,直看得她把头垂得更低了,这才轻声说道:“适意,现在兴圣宫已是被皇上封了起来,你就是我的耳目,若你不能将所听所见的奉告我,我要你这耳目另有何用?”
张老太太考虑半晌,缓缓地点了点头,“此事严峻,你容我归去和你父亲筹议一下再说。”
他既然与我闹翻,这事必定瞒不过张家,因而他就又祭出了江氏这******挡箭牌。归正之前张氏也没少因为江氏和齐晟负气,张家怕早已是习觉得常了。更何况张家底子不在乎张氏在宫中是否真的得齐晟的宠嬖,只要她紧紧地占有着皇后的位子,并生下皇嗣那就充足了。
刚说完话,适意就抱了小娃娃从内里出去,范氏也在前面梳洗结束,由宫女领了返来。
话音一落,张老太太已是狠狠地横了范氏一眼,冷声道:“闭嘴!”
就见张老太太那快掉秃的眉梢悄悄地抖了一抖。
与两年前比拟,张老太太精力还是矍铄,只牙齿又少了一颗,倒是范氏,脸上虽涂了淡淡的胭脂,却掩不住脸上的蕉萃之色,就连眼睛也有些红肿。
张老太太沉默半晌,问道:“大丫头是想废齐晟,扶齐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