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一个狐狸窝里不成能养出绵羊来,哪怕他现在从始至终都披着羊皮,他也是吃肉的。以是,我不信赖厕所君是为了取信才要对峙与我联盟,若不是我这个皇后另有可用之处,他大能够抛开了我直接去找张家去谈。
想不到齐晟即位不过两年,竟要筹办着对北漠脱手,并且,还为了此次脱手多方运营,不吝挑动云西兵变。
若不是他要见我,厕所君大不必费此周折。
这一串兵力变更,听得我脑筋也有些发紧,我用手沾了茶水,在桌面上随便地划着杨豫所说的几个地点,以及兵力的变更方向。
许是因为这个启事,成祖对徐氏母子便多有照拂,对杨豫更是放纵。
“皇上调臣去云西,看着是为了撤除殿下身后依仗,实际上却有更深的意义。” 杨豫停了停,微微绷了绷嘴角,这才又说道:“皇上心中更想的是想将臣调离江北,困于云西,将臣手中兵权不漏陈迹的收回。臣本没多想,是到了云西以后才垂垂发觉。因为云西兵变远不像之前朝中说得那般严峻,贺家多年镇守云西,兵力充分,贺良臣又是老将,如何对如许的兵变束手无策,非得从江北调臣畴昔平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