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十二便是齐灏的一周岁生日。
杨严听了倒是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若我不先发制人,终必为人所制,置之死地而后,等死耳,不如速发难。”
齐晟悄悄地嗤笑了一声,“这不就得了。”
(本章完)
迫于文官体系的压力,齐晟只得命大理寺、刑部、都察院会审此案。
至于张翎那边,更好说了,直接参军中辞退,永不起复。
“你!”杨严想生机,却又忍下了,弯下腰来歪着头瞅着我,脸上已是规复了笑嘻嘻的神态,道:“我就把你从这宫里偷出去,再丢进宛江里,叫你顺着江水漂上百八十里。”
只要不是谋反的罪名,那么这场看似震天撼地的大案最后只能落得个雷声大雨点小。
我懒洋洋地半躺在寝殿的软榻上,漫不经心肠答道:“他现在又不想废后,不会往谋反上扯的。”
除非大伙故意把我这个皇后连根拔起,不然,这事是真不能再往下查下去了。
我想了想,答道:“碍着麦帅的名誉,他也不敢伤你们的性命。并且,别忘了另有我呢,总不能叫你们家死人的。”
杨严感觉本身总算是找回了场子,哈哈大笑了两声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