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料得会是如此,内心松了口气。张郅那匹夫固然走了,留下的烂摊子要清算起来却也是费心,特别是这些来宾。海盐一带民风彪悍,特别是这些行商的人,如果安抚不周,将此事嚷嚷出去,只怕要扳连万安馆的名声。故而我固然不太想让虞衍掺杂出去,但既然来了,华侈也是不好,干脆借用到底。
我晓得我猜对了。虞衍当然不会亲身来打通甚么人才成全他的功德,而那说媒的媒人就不一样了。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。要体味一户人家的奥妙,打通这家的奉侍之人便能够了,要压服甚么人,亦是同理。
我说:“下次遇事,你若再私行去找虞公子,便不消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