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不知诸位要去多久?”
公然,阿香和老钱听着,面上亦动容起来。
我浅笑,拿起杯子,抿一口茶。
“昨夜能过关,实在也并非妾一人之力。”我说,“幸亏虞公子路过敝馆,路见不平,那张县尉才未曾胶葛好久。”
故而第二日,我如先前所言,带上小莺,重新又清算了行囊往乡间去。
侯钜么……
老钱道:“夫人所言极是,我等晓得了。”
我说:“你安知本日之事,非他出面不成?”
我说:“若我未曾记错,府上与县府之间的恩仇,可并非张郅欠了点赌债这般简朴。余姚那边的盐商,畴前收的是县长那边的私盐,现在皆转而跟府上要货,郭老迈觉得,县长会乐意?郭老迈在海盐行商多年,县长为人,当是深知。他既然要拿府上开刀,定然一不做二不休,莫非事过以后,诸位再回海盐县来,他就会漂亮放过?”
待他们二人出了门,我看向郭维,道:“这海盐县中,最大的私盐商是谁?”
我没有答话,转头叮咛小莺,让她和阿冉去四周的乡里中买些酒食来。小莺应一声,把茶放下,回身走开,去叫阿冉。
“怎讲?”郭老迈神采不动。
小莺忙去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