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,并不觉不测,却认识到此事既然世人已经晓得,藏着掖着终非悠长之计。
“也没甚么,她说对门的一名街坊了芥蒂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赏识面前的美色。但过了一会,我对公子那胡乱的擦法实在看不过眼,只得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巾帕,替他擦拭鬓边的湿发。
我叹口气,没有言语。
公子问:“如何重拾?”
阿香目光一动,道:“是夫人那舅姑?”
我不筹算如许,公子的长相实在太惹人谛视,而这海盐县城里多的是四周八方的客商,就算没人认得他,也难保会被甚么人记着,今后认出来。我既然还要持续隐姓埋名待下去,便不成去招惹这般风险。
我晓得她不会放过这些八卦,却欲言又止,少顷,作出难堪之色,点头:“罢了,不过是家家都有之事,不提也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