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但是拿奴婢打趣?”我说,“奴婢未曾去过会稽山,且依殿下方才所言,殿下去见那位甚么先生,乃是七年前之事,殿下果然肯定,那小童就是奴婢如许的长相?”
当我回到院子里的时候,才进门,就遇见了方才练习射御和剑术返来的公子。
公子披着衣从命屏风后走出来,问我:“如何?”
我看看他:“哦?是么?”
璇玑先生返来的事,很快就传遍了雒阳。
我眨眨眼:“奴婢生是公子的人,死是公子的死人。”
“你不肯?”他讶然。
“殿下美意,奴婢感激不堪。”我深吸口气,非常遗憾道,“然奴婢乃寒微之人,实无福消受。”
“送到了。”
我给他系着衣带,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秦王神采不改,道:“孤本来并不肯定,可你颈上那玉珠,与那孺子一模一样。”
公子暴露对劲之色。
内侍退去。
“秦王如何言语?”
在第一次见到秦王的时候,我就认出了他是谁。但我自恃那乔装之术,且事隔多年,觉得必定认不出我来。